花匠担心也不敢说,谁会在大中午给花浇水?还不得浇死了啊?但浇水的不是别人,是夫人。
他再担心也不敢提意见。
这几天时莜萱突然就变得“贤惠”起来。
她开始洗手做羹汤,当然别人吃不到,是专门做给家主吃的。
一天三顿让佣人端给朱一文,并且还得看着他吃完才行,因为送回来的碗时莜萱要检查,如果有一顿她就要朱一文放弃那个想法!
那天她从书房离开,没多久朱一文就到她房间,很认真告诉她已经给小情送走了,以后他也不会再外面找别人,要回归家庭,和她做真正的夫妻!
时莜萱像是看鬼一样盯着他看,告诉朱一文别开玩笑了,俩人现在不是挺好的嘛,这样的关系不用改变,继续下去就行了。
朱一文心意已决,但也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突然,所以给她缓冲的时间,让她适应。
于是她就开始“适应”了。
时莜萱是挺适应的,但朱一文好像有点适应不了。
太难吃了。
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给乳鸽汤煲成烤乳鸽,火大糊了扔掉得了呗,时莜萱不,糊了她给撒上孜然烤肉料,美其名曰给家主换换口味!
“呕,呕!”
朱一文看见就吐了。
L国人不习惯吃烧烤,问题是她那个卖相也实在难看。
只是这些还不够,时莜萱还“拈酸吃醋”。
她要求朱一文给以前相处过的小情,所有的资料都写下来交给她,还生活在方圆五百里之内的小情都迁移出去。
电话监控,推特密码上交。
谁给他发稍微暧昧一点的信息,时莜萱马上就会骂回去,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