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震惊,俩人认识好几年了,接触过的次数也不少,朱一文从来没有露出过丁点端倪,他也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简宜宁虽然不是,但他也不歧视。
“性取向不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简宜宁满不在乎,鄙视朱一文大惊小怪。
不过他满不在乎的态度,看在朱一文眼里,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解释道:“这里是L国,不是江州更不是米国,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被对手知道,我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没那么严重吧?”
简宜宁是第一次到L国,他只知道影子在这边生活的很富足,对这边的风土人情做过简单的了解,却对这方面没有过研究。
别说研究了,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实际上L国的情况比朱一文说的还要严重。
朱一文会告诉简宜宁,是绝对的信任,他点头:“如果你说出去,并且外面的人相信了,我就会和我的爱人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
“治疗?怎么治?就是给弯的强行掰直吗?”话糙理不糙,差不多就是如此。
他告诉简宜宁,“病人”会被电击,关押在小黑屋里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接受洗脑。
会有人不定时定量给这些人灌输这种取向是错误的,无耻自私,让祖宗蒙羞……
然后还会让他们写保证书,保证放弃这种想法,然后出去找女人结婚,生儿育女。
但这样也不算完,曾经被送进去治疗的人一辈子都会被打上烙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普通人会找不到工作,像是他这样的人更惨,说不定连“治疗”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被架到广场上大火烧死!简宜宁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怪不得时莜萱不说,原来兹事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