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细细长长的眉毛高高挑起,克制着内心里的幸灾乐祸,问:“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轻薄我们楚家的四小姐,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是怎么保护小姐的。
为何没将那人捆绑起来,拉去见官?”
家丁额头抵在地板上,身子瑟缩着:“那人叫云澈,就是打伤大少爷的人,身手极好,我们好几个人都没能抓住他......”
听说那人竟然就是害的宝贝儿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仇人。
二姨太顷刻间怒意勃发,“简直欺人太甚,这种狂徒,再不惩治,往后我楚家无颜见人了。”
四姨太听楚青泽提过这个名字,闻言顿时冷静下来,掏出手帕擦干楚云烟脸上的泪水,轻哄道:“先别哭了,治好脸要紧。
张神医呢,怎么还没到?
快,让司机开车去保仁堂,立即将人接过来......”
司太太见出了这种事,不想掺和进楚家的家事里,跟二姨太交换了个会心的眼神,告辞了。
三姨太听到车轱辘的声音,走到门口一看,张大夫正从马车里出来,拧着医药箱急匆匆的赶过来。
“先别慌,张神医来了。”三姨太招呼着张大夫进门,亲自端茶倒水:“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的顽疾,张大夫药到病除。
四小姐的脸,张大夫肯定也能治好。”
张大夫放下医药箱,仔仔细细的看了楚云烟的左脸老半天,又探了好久的脉,眉心越拧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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