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人却不肯救她。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一颗一颗的往下滚,明明留着眼泪,可偏偏眼中媚态百生。
严景寒的喉咙紧了紧,他的脑海中浮现了许多对她怎样怎样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能,她现在不正常。
如果那样,她会恨他。
他不怕她恨他,但是她还太小,严景寒不想让严七月这么小就承受这些。
见严七月不说话,只用盈盈含情的目光看着他,严景寒捏着她的下巴,低低沉沉的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严七月哪里还知道他是谁,她现在只觉得难受的要死,唯一让她有过类似的感觉的是上次快要中暑的时候。
严七月闭上了双眼,想象着那天闻礼在外门跟她说话的样子,她轻声唤了一句:“闻礼。”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严景寒的脑海中轰然倒塌。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在他面前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越是这个时候,严景寒反而面色平静,他笑着揉了揉严七月凌乱的头发,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好,然后顺着她的面部轮廓,一点点的往下,在她漂亮的锁骨处轻轻打转。
今天严七月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礼服,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
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
可是严景寒却知道,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今天晚上就变成别的男人,身下的盛宴。
严景寒轻轻的笑了笑,脸上一片温柔,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他的指腹冰冷,滑在严七月身上的肌肤的时候,严七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她舒服的喟叹出声,像是海水中的孤帆看到了岸边。
严景寒一只手指挑着她的礼物,嘴唇凑到她的耳旁,低声问道:“舒服吗?”
“呜呜呜·····”回答他的是严七月的呜咽声。
即使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看不见听不见,但是她能够感受得到。
可是她不想,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给任何一个男人。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心中羞愧的要死,却舒服的要死,那是本能的感受,她需要面前这个男人的味道。
眼泪一直往下流。
严景寒捧着她的脸,凑上去一点点的将她脸上的泪水允进嘴里。
咸咸的,却并不难喝。
严景寒想,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也会哭成这样吗?
如果换成闻礼,她也会哭成这样吗?
严景寒眸光渐深。
他大手一会,她身上的晚礼服不堪一击。
严七月哭的更凶了,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但又本能的在寻找解药。
灯光下,她的身体美不胜收,腰身细的不够盈盈一握。
明明每天都要吃那么多东西,却瘦成这样。
严景寒冷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连身体都这么没良心。
白白糟蹋了那么多粮食。
严景寒眸光深沉的伸出手,狠狠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