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商天涯同级别的大人物。正如叶茗竹所言,华夏没几个人有资格让他等。
但他并不介意等叶茗竹。也许是因为叶茗竹值得他等。又也许是别的原因。谁知道呢?
叶茗竹径直来了曹惊蛰所在的VIP房。甫一推开门,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便泛起一抹诱人的媚笑,冲坐在沙发上的曹惊蛰说道:“这是什么东南西北风把曹老板给吹来了?”
也不见曹惊蛰起身,只是端起酒杯品了品红酒,打趣道:“叶老板旗下一个酒店负责人就拥有这等私藏。明珠实业当真家大业大啊。”
“哪里能跟曹老板相提并论。往后明珠实业要是打算冲出国门,还得仰仗曹老板在纽约的影响力。”叶茗竹带动一缕香风,姿态优雅地坐在了对面。
英布没跟曹惊蛰过来。上次与帝林一战之后,他便一言不发地陷入了闭关状态。以曹惊蛰对他的了解,十天半个月估计不会踏出房门一步。
“不过是叶老板一句话的事儿。”曹惊蛰含笑说道。“能帮叶老板是我的荣幸。”
叶茗竹媚笑道:“曹老板好气魄。”
曹惊蛰笑着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叶茗竹。
叶茗竹见他不出声,却也妩媚动人地坐在沙发上,含笑不语。
良久。曹惊蛰微微坐直身子,好奇道:“叶老板今年几岁。”
叶茗竹闻言却是嗔道:“曹老板这话问得好无礼。”眉眼一扬,又是坦荡道。“虚岁四十。”
“四十岁啊。”曹惊蛰微微凝目,喃喃说道。“楚河八七年生。今年虚岁二十七。隔了十三岁。”
“曹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叶茗竹似笑非笑道。“觉得我年纪大了?”
“你对他有兴趣?”曹惊蛰没回答叶茗竹的提问,反而问道。“他与你儿子皇甫岐是同辈。”
“首先,皇甫岐不是我儿子。其次。我对他是否有兴趣。没必要告知曹老板吧?”叶茗竹幽幽说道。“我本以为像曹老板这样的登天人物不会像世俗人那般无趣。不曾想也是大俗人一个。”
“如此说来。叶老板真对楚河感兴趣?”曹惊蛰微微蹙眉。表情略微沉了起来。
“他生得俊俏又能打。我为什么不能感兴趣?”叶茗竹反问。
“他是楚林的儿子。”曹惊蛰平静地说道。
“我还知道他是萧慕容的儿子。”叶茗竹耸耸香肩。“有什么关系?”
“夏正清说他必将登顶。”曹惊蛰一字一顿道。
“智者夏正清么。”叶茗竹那娇俏狐媚的玉容上泛起一抹淡淡的敬意。“一个神仙似的人物说他会登顶。那不也证明了我的品位和眼光吗?”
“你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曹惊蛰微微蹙眉道。“我远在纽约也知晓夏正清对楚河的看重。你会不知道?”
“那又如何?夏正清看重楚河是他的事儿。与我何干?”叶茗竹美眸一凝。
“正因为夏正清看重楚河,我才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曹惊蛰意味深长道。“不管你出自何种目的,与他太过接近,对你终究不会太好。”
叶茗竹美眸中掠过一丝异色,却有悄然隐去。深深地瞥了曹惊蛰一眼。似笑非笑道:“曹老板何等风云人物。不曾想也干起了拉帮结派的勾当?”
“我只是敬重夏兄的德望与能力。”曹惊蛰淡然一笑。
“狗屁。”叶茗竹翩然一笑。话语颇为粗鲁。“曹老板当年号称华夏第一官商。夏正清则在民间影响力巨大。你们二人堪称商界年轻一代并驾齐驱的两匹马车。你会甘于人后?”
“你要说没什么目的。打死我也不信。”叶茗竹诛心地说道。
曹惊蛰莞尔笑道:“不论叶老板如何看待我都没关系。我只是善意提醒您。凡事分轻重,若是惹出太大的乱子。对谁都没好处。”
“你怎么不去跟诸葛红玉说?”叶茗竹冷冷问道。
“他们本就是夫妻。”曹老板微笑道。
“他们离婚了。”
“那也正大光明。”
“死瘸子!你这是暗讽我偷鸡摸狗!?”叶茗竹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我偏要跟那夏家姐妹抢男人,你能奈我何!”
叶茗竹拂袖而去,留下苦笑不迭的曹惊蛰。暗暗摇头:“这个疯女人,还真是厉害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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