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蓄养灵性,剥夺灵性这种事已经很多年没人这样做了究竟是哪个学派的人胆子这么大”
柳三刀认真想了想,对苏文说道:“家里是不能住了,收拾一下东西回内厂衙门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完结了,你再换地方不迟。嗐,之前忘记告诉你,内厂衙门,平时无事,得三天去点卯一次,恰好明天是点卯的日子,你得过去跟同僚们碰个面,熟悉熟悉。”
正是忘记提醒苏文回衙门点卯之事,柳三刀才半路折了回来,撞见了胡小倩对苏文施暴的一幕。
不然今晚苏文在劫难逃。
“不急着回衙门”
苏文将胡小倩所说过的话详细说了出来,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大包说道:“胡小倩说我早上就该死了说的应该就是一记闷棍基本可以确定,敲闷棍的人,很可能是她安排的,顺着这条线索,或许可以将她揪出来。”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胡小倩没能从他身上得到所谓的灵性,又在柳三刀手下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还是会回来找他麻烦的。而他,总不能一直住在内厂里不出来吧
“唔有可能。”
柳三刀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原本以为,身心受到重创的苏文,此时只会想着找个地方好好安歇,可没想到苏文心里就没有休息的想法,一心只想找到凶手。
“走去许府”
苏文白天被抢亲的时候被人敲的闷棍,说明敲闷棍的人来自许府。且不说许府在其中是否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找到敲闷棍的那个人,从他身上追寻胡小倩的线索,却是可以确定的。
柳三刀蓦地站了起来,拿出一个铜哨,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吹了一下,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他想联络的人,随着无声的哨响却已得到了柳三刀呼唤的消息。
“姑爷柳,柳大人”
两人还没动身,就在苏文草草收拾了个包袱,一出门,便看到了许管事,诚惶诚恐地站在门口。
许管事身边还站着两名护院,三名奴仆。其中一名奴仆推着一辆独轮车,上面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其余两名奴仆则挑着沉甸甸的担子。
“怎么回事”
柳三刀目光如刀,盯着浑身发颤的许管事。
看到柳三刀,许管事两腿便开始发颤,话都不利索。
“我,我老爷让我给,给姑爷送,送点补品”
许管事感觉舌头在打结,半天才把一句话给说完整,又哭丧着脸说道:“老爷还说了,姑爷先看看礼单若有啥欠缺的,小的回头给您送过来。”
“我不是你家姑爷”
苏文义正言辞。
“姑爷说的是”许管事继续哭丧着脸说道:“姑爷说的都对,老爷说,姑爷可以不认这身份,可小的们却不能不认”
“喏”
柳三刀应了一声,从许管事手里接过了那一份厚厚的礼单,借着奴仆手里举着的防风灯的微光,瞥了一眼:“许半城果然豪气,补品里还有房子,银子,草人参鹿茸都三十斤,这是喂猪啊”
他回头瞥了苏文一眼,意思是,要不你勉强一下,娶了许家的许八尺反正吹了灯盖上被子都一样。
苏文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过来,问你个事。”
苏文朝许管事挥了挥手。
他正要去许府追查胡小倩的线索呢,没想到打瞌睡竟有人送了枕头,白天他挨揍的时候,许管事可就在旁边看着,谁动的手,他一清二楚。
“白天的时候,谁动的手”
苏文指着额头上那个鹅蛋大的大包,沉声问道。
此时城南某处。
孙野侯踱着步子,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帕,嗅了嗅上面的气息,自言自语:“奇怪了,那胡家小娘子,怎么还没来,明明约了我三更天啊”
与此同时,距离他一里开外的一处小房子里,传出阵阵靡靡之音。
“不行了已经三次了,小娘子,两天没见,竟如此厉害让小生歇一会”
张喘着粗气的求饶声响起。
“歇”
小娘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公子歇了奴家怎么办呢,嗯哼来嘛再来一次嘛”
“嘶嘶好家伙,那可不要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
张一咬牙,翻身再战,只是不知不觉中,他丹田凝聚起来的丝丝文气,被榨取得一干二净,不留点滴。
“嘎吱”
好一阵过去,柴门悄然打开,一个容光焕发的少妇悄然离去,留下两脚发虚,眼神空洞的张在独自回味。
“公子久等了吧”
略带委屈的声音在孙野侯身后响起:“家里相公歇得晚,奴家只能晚些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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