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上,不知道被什么刮了一下,出现一道伤痕,流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傅云祁见状,狠狠蹙眉,不满的斥责。
“哪儿弄得?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
她说的是大实话,全程高度紧张,在哪儿刮伤的还真没注意了。
“真是大意。”
他上车给她抽出湿纸巾擦拭,然后车厢备了个小药箱,给她消毒上创口贴。
他的细心,让她觉得倍感温暖。
全程,他神情专注认真,还怕她疼,特地吹了吹。
“叔……你真好。”
“废话,我是你老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他理所应当的说道。
温时九听言,嘴角勾起最温暖的笑。
翌日,温时九听到消息,裴垣病了。
昨晚回去就高烧不止,已经有专门的医生负责了。
这医生还是特地从圣多纳赶来的,听闻是裴修私人医生,也是贴身保镖。
温时九也放心,有他在,裴修估计也有救了。
她还带着东西看望裴垣。
他陷入昏迷,面色潮红,额头上全都是滚烫的汗珠。
医生立在一旁,典型的西方面孔,湛蓝的眼珠藏着些许深意。
“温小姐。”
“你认识我?”
“修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仗义出手,他的伤势已经好转。”
“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的,也不用特地道谢。只希望,他下次见我,可不要带危险的刀具了,更不要架在我脖子上了。”
“温小姐说笑了,听闻垣跟你关系也不错,昏迷的时候还叫了你好几声名字。”
医生笑着,淡淡的说道。
温时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含蓄的笑着。
她没有待多久,确认他无碍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