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子动了动,豆浆好醇香啊。
“今天,我也吓到小姐了吧。”
“可不是,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凶的时候。”
“那也要看什么人啊,苏诗诗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瞧瞧她干的那些缺德事,罄竹难书。你想想那枉死的妻子,一尸两命。你想想她破坏的家庭,这次要不是先生出面,是不是又一个家庭遭殃了。而且你觉得苏诗诗会停手吗?现在来钱这么容易,谁还愿意辛辛苦苦的拿着几千块的死工资?”
“我觉得死工资挺好的啊……”
现在实习期发的钱,她都存定期,就为了那几块钱利息。
“小姐,你觉得别人善良,可别人却想着如何害你。先生担心你,才会如此逼你。今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吓着小姐了。”
“其实……细想下也没什么,苏诗诗也算是罪有应得。”
她盘腿坐着,张嫂顺势把托盘放在她的膝盖上,而她也很顺其自然的喝了一口豆浆。
真香。
“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去教训人,不舒服。今天,他也好可怕,他凶我,你看到了吗?”
“额……凶……你了吗?”
张嫂结巴了。
“他冷着脸,一副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子,可不就是凶我吗?”
她嘟囔着嘴说道。
张嫂一时间哭笑不得。
傅云祁走到门口,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温时九听到声音,赶紧把东西放在旁边,假装自己没吃。
他走了进来,看她还在赌气,道:“张嫂先下去吧。”
“是,先生。”
傅云祁坐在床边,她扭过头不看他。
她嘴角上还有豆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