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在外部的窗沿上,说是坐着也行,但更准确点说是荡着一个人。
多半个身子前后的晃着,似乎这窗沿就只是他随便倚着的工具,就跟我们平日里倚着某个物体身体晃动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这可是七楼,借着夜色,从房间内看出去,那画面那酸爽,绝对是惊爆你的眼球,胆子小一些的估计瞬间就会被这画面给秒杀,尖叫一声直接晕倒。
两位说客先是毛骨悚然,后是皱起眉头,他们当然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杨炳雄的人干的,在他身后肯定有着一批更为精悍的人在做着这件事,早就听闻他跟东南亚某些雇佣兵有着特殊的关系。现在来看,果然如此。
一般的雇佣兵,如果是进入大中城市或是进入某个国家的腹地,不太会成群结队,至多会是以三个以下的人数,以杀手身份完成各种暗杀任务,也不太会明目张胆的做一些事情,这也算是他们明哲保身的一种特殊规则,他们成群结队只会出现在那些三不管地带、边境或是公海区域,在那里他们才会佩戴着全副武装作战,而不是伪装暗杀作战,除非
除非是有着不俗的关系,并且能够确保他们执行任务后的安全退路,他们才会进来,杨炳雄这些条件都具备,所以一群手段凶残的狂徒进入到了这座城市。
眼镜男张总和壮汉警察老陈,在这一瞬间,是有打算将对方留下的。但旋即这念头就消失无踪,面前只有一个。抓住这一个,不会有任何作用。先不谈能不能抓住,即便抓住了,很有可能刺激他的同伙在城市中大肆制造杀戮,一群亡命徒的杀伤力,绝不是一两个罪犯可能比拟的。
“就是告诉你们一声,别觉得保护起来就安全了,我们想动,你们拦不住,战损比一比一百。你们要是能够承受得起这个代价,我们就陪你们玩一玩。”
荡着的人消失了,就像是凭空出现在窗外,老陈追过去,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看到的是一个贴着墙壁轻松晃动不断下落的身影,呼吸之间,对方就已经落到了地面,这边老陈命令下面的人围堵的命令刚刚下达。那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
“今天晚上,最好什么都不要发生,你要的东西,明天上午十二点之前。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眼镜男摘下眼镜,低着头,擦拭着眼镜。很普通的动作,却给人一种非常恐怖的气息。
杨炳雄明白。这是对方的底线,如果连这个都不能答应还要强势逼迫。对方必然鱼死网破,到时自己和凤凰的人肯定是跑不了了,而他们,破的网跟他们个人利益之间也不会有太大的关联,在他们下面,有千千万万个可以使用的人,死上一部分会元气大伤,却不会危及到他们的根本利益。
“好。”
杨炳雄也清楚,很多事情到了最后,解决的方法就只有一个。
没有谈不拢的局,只有不想谈拢的人,现在这局面,自己已经站在了必须谈拢的局内,挣脱出来的代价,负担不起。
但在谈拢之前,先收回足够多的利息,谈拢的前提,自己也要得到足够多的实惠,这些代价,必然会让相当一部分人倾家荡产。
燕京工体。
音乐停了下来,灯光暗了下来,一身古装扮相的杨以辰降到了舞台下面,短暂的安静并没有驱散大家的热情,很多专业的粉丝,尤其是那些已经全职兼职在兄弟集团的粉丝,他们会有很多种方式让这短暂的时刻继续保持着应有的热度。
“辰仔帅不帅”
“帅”
“今天酷不酷”
“酷”
诸如此类,像是对山歌一样,简单的问题简单的回答,避免太长的句子让整齐的声音破散,玩习惯了,反倒成了演唱会上必须存在的一个项目,不玩一玩,大家似乎举得自己与演唱会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