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李文山只能实话实说了。
“你竟然……你果然!”金拙言猛一折扇拍在李文山头上拍的李文山唉哟一声。
“啊?你今天早上才知道?郭胜告诉你的?他告诉你你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啊?”古六跳起来了兴奋的大叫这一小圈人里面总算有个比他笨的了。
“看看!”秦王看着陆仪“我就说吧。”
陆仪看着李文山问道:“郭胜去江宁府也是事后告诉你的吧?”
李文山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肩膀往下耷拉垂了垂头。
“小古有句话说对了你跟那个郭胜到底谁是主谁是宾!”金拙言一脸的不敢置信。
“郭先生又不是跟我的他是我阿爹的幕僚师爷本来……”李文山有点儿急了话没说完古六先嘘出了声“李五你可真能瞎扯就你爹蠢的……蠢成那样……”
“你爹才蠢成那样!我阿爹他……他就是书生气了点他二十岁就中了举人他怎么蠢了?”李文山不干了一句话怼了回去。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爹蠢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说了不只一回上回你跟王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你爹蠢成那样怎么怎么样的这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怎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古六简直要跳起来。
“那是我爹我说说……我那是谦虚!你说算什么?哪有这么说人家爹的?还说自己知礼有你这么知礼的?”李文山跟古六可不客气他又不怕他。
“唉你……你这人不可理喻……”
金拙言已经挨着秦王坐下两人一齐摇着折扇看着跳脚吵在一起的古六和李文山秦王先叹了口气金拙言跟着叹了口气秦王又叹了口气金拙言再叹一口两人一替一声的叹着气。
………………
秦先生虽然不知道淫祀案的首尾可溪口镇女尸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林宪司身边最得用的幕僚姚潜死了他将知道的那几件事连在一起稍稍一深想只觉得后背冷汗淋漓。
在屋里呆坐到将近中午想了又想出了屋让人备马他得去一趟江宁府。
江宁府李漕司心事忡忡的吃了晚饭靠在榻上心不在焉的听严夫人说着给小三房准备了哪些节礼以及节后准备请哪些人家过来等等琐事。
严夫人一边说一边瞄着明显心事很重的李漕司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一问外面小丫头禀报秦先生从杭州过来请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