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但愿吧。”
赵飞扬实在不想说话,硬挤出这几个就闭上了嘴,林意深也不好再说,只能稍缓马匹,冲铃铛叮嘱,“嫂夫人,飞扬兄此刻情绪不对,你要细心些,我知飞扬兄也是性情中人,这副惨状,我怕他情绪波动太大,万一......”
“林大人,我知道了。”
根本不需要他再说下去,铃铛也看出赵飞扬此刻变化,顿时细心起来。
一行人继续向受灾点前进,好在他们都骑乘战马,不然还没法想象,他们要如何渡过这般湍急之水。
赵飞扬一路无语,谢平、谢安兄弟倒是说起来没完没了,他们一个手持规尺、浮标,测算水速流向,另一个则详细记载,一点也不敢大意,时不时会有几句争论。
别看谢安平时没有正形,说话也是颠三倒四,可到了这时候,赵飞扬才看出来,原来他在对于治水上的造诣,要比他哥哥还深。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负责测绘,谢平只是在做记载而已。
对于这一点,赵飞扬其实多少有些猜测,毕竟这兄弟两个在野王谷时,抛头露面的一直都是谢安,如果他真想表现出来那副德行,怕是早就出了纰漏、乱子。
要露面装神弄鬼,不仅要功夫好,还得头脑灵活,对于时机、局势都必须有超强判断和应付能力才行。
两人这边测绘着,大家还在往前走,然而就在这时候,冲不远处水面上冲来的一个东西,却让所有人,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