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问你。”赵飞扬说着，用手拄起头来，揉着太阳穴问，“皮包骨那个故事，听起来玄玄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说法？”

玉殛子沉吟起来，足足几十个呼吸的沉默后，才道：“大人，贫道有些话不知道是否当讲。”

“真人请畅所欲言，无论今日说过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如此甚好。”玉殛子嘴角一条，迷茫的眼神中，闪烁出别样光彩，“大人，实际上这个故事，有化喻之意，如其所言，怪鱼、老者、杀人、被杀，还有形形色色之人，他们代表着的，依贫道看就是这天下之人。”

“天下之人？”赵飞扬微微颔首，“您继续说。”

“普天之下，人有三六九等，上中下九流，而其所言中，描述正是如此，那位老要饭，应该就是大家期望中那个，能够整肃吏治民生的神人。”

赵飞扬道：“这世间，真有神人吗？我不太相信。”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神论者，他肯定是不相信这些的。

但神人，有几种解释方式，身怀神异，能翱游太虚的算一种。还有一种就是拥有超绝智慧、能力，救民于水火之中的人，也是神人。

至于圣人、仙人都可以这么理解。

玉殛子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笑道：“贫道相信，按照我师门所传，能救民于水火，倒挽狂澜者，是为神。游走天下，出入福地洞天，能辨证阴阳，以一语道破天机者，称仙。能兼济天下，整肃乾坤，永休兵战，教化寰宇者，乃圣、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