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判处死刑,却又被时任魔法国会会长的瑟拉菲娜·皮奎利免去了罪责。
原因很简单,这会的纽特已经和瑟拉菲娜·皮奎利成为恋人,这也是他的第二段感情。
可惜,这段感情没有维持太久,纽特就抛弃了抛弃心碎的瑟拉菲娜·皮奎利,爱上了傲罗波尔蓬蒂娜·戈德斯坦……”
“这传记也太离谱了。”罗夫说。“幸好还没有出版。”
“谁说不是呢。”玛格丽耸耸肩,“我还看见关于邓布利多等人的书稿,还有关于你的文章。”
“我的?”罗夫扬起眉毛。
“是啊。”玛格丽又拿出一张照片,读道:
“罗夫·斯卡曼德抓住我,将我囚禁在德国魔法部的男盥洗室,对我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我现在还经常做噩梦,梦到那天的场景,我还因为他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多次想割腕自杀……”
“……”
玛格丽饶有兴趣道:“罗夫,你真得对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干过让她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当时在上厕所,她潜进来,非要采访我。”罗夫解释道,“我就揍了她一顿,警告她不要发表关于我的任何文章。”
“她倒是没有发表。”玛格丽笑道:“但添油加醋地写了下来,看来是想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发表出来。”
罗夫冷笑道:“看来还得教训她一顿。”
“交给我了。”玛格丽咯咯笑道:
“我已经匿名给她写信,说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先吓唬她一段时间。”
罗夫没有反对,玛格丽对付这种恶人还是有一手的,毕竟她本来就是大恶人。
玛格丽将靴子踢掉,收脚蜷缩在凳子上道:“我听说你们学校要举办圣诞舞会?”
罗夫赶忙道:“我已经有舞伴了。”
“我知道,是雪莉那丫头。”玛格丽一副被甩怨妇的口吻,泫然欲泣道: “你竟然不邀请我当舞伴,你小时候还信誓旦旦说长大要娶我,一转眼竟然进了别的女人怀抱。唉,你这个负心汉。”
罗夫不说话,只是端起杯子,见玛格丽盯着自己,他将杯子放在嘴边,晃了晃,又把杯子放了下去,笑道: “当我不知道?你在唇边抹了魔药,刚刚喝的时候,就给我下药了,我才不会上当呢。”
“你真聪明,我确实放了魔药。”玛格丽笑得花枝招展,然后一把抢过杯子,喝了一大口。
但玛格丽却压根没事,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被你伤心了,我要去找个舞伴,到时候盛装出席圣诞舞会……迷死你,你等着后悔吧!”
玛格丽快步走出房间。
罗夫没有追过去,而是疑惑地看着杯子,玛格丽难道刚刚真没有下药,自己想多了? 他将杯子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突然感觉舌头发麻,那种麻感快速向四肢蔓延。
玛格丽那张狐狸精一样的脸,出现在窗口,她露出得意笑容道:
“我都告诉过你我下药了,你还喝?真笨啊,就你这点防范意识,哪天真被哪个坏女人下药,然可怎么办?”
“你是第二次喝的时候下的药?”罗夫无语道。
“没错。”玛格丽娇滴滴道:“想和我斗,你是姐姐我的对手吗?”
罗夫越发无语,自己真是自作聪明啊,他感觉全身开始燥热,问道:“你放得是什么魔药?”
“来自远东的神秘魔药——阴阳合欢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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