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被龟兹王一阵凶狠的冲刺,先是感觉疼痛,然后慢慢开始感觉快乐,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粉红,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龟兹王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由生涩到熟练的微微迎合起来。
不过这般过了近半个时辰,宫女高cháo渐去,股间的yín*液都接近干涸,龟兹王还在不知疲倦,宫女便有些吃不住了。
她正待告饶,刚一张嘴,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龟兹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只在她左边的美*rǔ上抚弄,大嘴却含住她的另一只美*rǔ舔*弄着,身下还在像铁匠打铁一般的狠命冲撞。
宫女嘴唇被捂住,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不堪,越发感觉受不住了,希望这位王上的能停下来,但嘴被捂住,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用双手去推龟兹王的那只大手,却感觉像是在推一根石柱般,撼之不动。
旁边的宫女们眼中露出不忍的神sè,却没有人敢上去劝阻。
因为她们知道一旦这位龟兹王饮了酒后,这男女之事便特别持久和凶狠,这么多年来,死在他胯下的宫女和妃子便有十数位之多。
但是龟兹王却越来越沉迷于在痛饮美酒后与女子交*欢的持久,为此在听到中土那关于酒池肉林的传说后,便自己打造了这酒池来享乐。
没有人敢在此时上前去劝阻,否则下场只有两种,一种是被龟兹王赐死,另一种是被他拉过来,当成现在这宫女的替罪羊给干死。
正当龟兹王身下的宫女越来越绝望时,yín*兴正浓的龟兹王却忽然停了下来。
宫女差点以为自己是错觉,然而龟兹王却真的缓缓起身,以气急败坏的语气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差点被干死的宫女勉强睁开眼眸,看到的是一个头带紫金冠的美少年正从殿门中缓缓向酒池走来。
这少年生得足以成为所有深闺妇人作chūn梦时的梦中情人,而且头带紫冠,腰缠玉带,就是身上那一身轻袍也是质地不凡,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裁剪合度,宛如天成,只是袍上绣着一些古怪的符文。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呢?如果我不进来,我又怎么知道我的舅舅当真是如此荒yín。”美少年微笑道。
龟兹王穿起脱下的衣袍,喘着气道:“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托庇在我龟兹国,这里是龟兹国,不是流沙国,你们流沙国早就亡了,要是我不收留你……”
“你收留我?”美少年正是流沙国小张太子,他冷冷一笑,轻蔑的看了一眼龟兹王道,“我流沙国虽亡,却是力战不殆,举国都不肯臣服。你看看你将龟兹变成什么样了?”
“我将龟兹变成什么样也是我的事,这是我的国家,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龟兹王怒吼道,他系好了衣袍。
“这是我的地方,就像这些女人一样,我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龟兹王指着一个个宫女,被他指中的人慑于他的yín威,只敢低下头去。
小张太子在数rì前来到龟兹国,这些宫女只知道他是流沙国人,龟兹王只见了他一面便甚为恼怒。
“你这等胡作非为,对龟兹已是大害,龟兹国是所有人的,非你一人之国,何况说起来这国家我也有份。”小张太子看着龟兹王道。
龟兹王猛然一惊,酒醒了一小半,手指小张太子道:“你,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才是龟兹之王,你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来求我助你复国的。”
“求你复国?”小张太子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吗。”
他收起笑意道:“与其寄希望于你这个废物去和狮驼山为敌,不如我自己取了龟兹国,然后利用龟兹国的声望号召诸国趁大楚与狮驼山交战之际,乘势而起复国报仇。”
龟兹王的眼眸睁得比刚才在他身下的宫女还要大,惊慌的情绪在他胸中漫延开来,“你,你想干什么,国师不会让你乱来的,你敢伤害我,族中两位族叔和国师都不会放过你,诸国听闻你逆伦犯上,都不会放过你,到那时你别说复国,在西域都是寸步难行!”
小张太子开始举步,缓缓向龟兹王走去,龟兹王不住的后退,直至跌进了酒池之中。
小张太子负起双手悠然道:“我既然敢发动,自然是有把握的。这些年流沙国的遗民不断的逃进龟兹,差不多已经是七成以上的遗民都聚集于龟兹了,占了三分之的龟兹人数,而今更是大半都在龟兹城中。只要我得了王位,登高一呼,他们呼应,其他龟兹国人群龙无首,我那母亲的遗泽也还没有被忘记,他们只会记得你的荒yín,我未必便坐不稳。至于那两位族叔,我可没放在眼里,倒是你口中的国师,火龙真人有些麻烦,幸好他这几rì忙着开百仙大会,只要我今夜一举得位,他也只有默认了。”
龟兹王从酒池中爬起,他虽然少年有炼气,身子壮健,但是从未与人动过手,何况小张太子的修为与他是天地之差,举国之内恐怕也就只有国师火龙真人有望能压制住他。
听他提起自己的妹妹,龟兹王又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我是你舅舅,你不能杀我,你这是逆伦犯上。你放过我,我答应你,与你一起对抗狮驼山,我立即就起诏书广发西域,声讨狮驼山。”
龟兹王已经语无伦次,之前他害怕,不肯答应小张太子,但现在命在旦夕,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迟了。”小张太子微微叹了口气,微带怜惜的看着龟兹王,冷冷的道:“你虽有炼气,不算真正的修士,所以你不明白。我是转世之身,你的妹妹是我今世之母,虽然有些香火情,却仅限于她,你这个便宜舅舅可不会让我有多大的顾忌。其他诸国知道我杀了你自然不太好,但是只要我现在杀了你,然后作成是你yín乐过度而亡,别人又岂会为你与我为难?难道就凭你那两个比你还笨的儿子?”
小张太子说完这一番话,正待动手,忽然身子一僵,向左侧望去,仿佛那里有什么让他仍为忌惮的东西。
就见左侧殿角的暗影中忽然传来一阵掌声,孔璋的声音从那里响起:“说得好,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