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不是……”凉冰俏脸一红，“你别跟我说你下一阶段得天天那么搞。”

“差不多吧。”瑞明羽点头。

咔！

石化的声音。

每天都……会坏掉吧？就算不是身体，脑子也得坏了……

“简单来说，下一阶段还是分先后两段，前阶段是给后一步做准备，准备工作主要是精神方面的。”瑞明羽说道，“虽然五阶可以使用精神力，但是那只是用在御物上，就是像我操控银刃那样，属于精神力最粗浅的用法，而更高阶的用法，需要先把精神力的操控练习到一个非常精细的程度。”

虽然他的精神力强度，质量都在八阶，但是他的身体还没到那个级别，身体和精神力完全不成比例，所以高阶的精神力用法还是无法完成，这和精神力的强弱无关，是大脑开发度的问题。

虽然前世他已经可以做到，但是这一世他只有记忆，并没有实际操作经验，所以这一世他也无法做到。

而后半段，虽然凉冰也可以帮他完成，但是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要把前半段完成，把大脑开发度提高到一定的程度以后，用他自己的力量亲自来完成比较好。

倒不是他不相信凉冰，而是最好的方式还是用自己的力量完成，并且，凉冰把握不好强度，反而不如到时候他自己来的快。

“又开发大脑？”凉冰问。

“嗯，昨天我让你入梦时还是用眉心相对的方式才能侵入你的大脑。”瑞明羽解释道，“下一阶段需要完成的就是能够精细操控精神力，之后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脑域开发，这方面御物训练可以做到，但是很慢，而入梦原本下一阶段才能做到的，我精神力强，另外用了取巧的方式才能侵入你的大脑，而编织梦境需要做的精细程度远在御物之上，尤其是，在你的梦里和你……那个啥，还需要把咱们在梦境中的感官模拟出来，所以对于精神力的锻炼会更加有效，速度更快一点。”

“我看你就是想折腾我……”凉冰白了他一眼。

“也确实有那方面的原因。”瑞明羽嘿嘿一笑，勾了勾凉冰的下巴，“你不肯给我，在梦里享受享受还不行啊？”

“你怎么变得跟个天渣一样……”凉冰鼓着脸颊说道，随即鼻子被瑞明羽捏住。

“你可别把我和那些玩意相提并论啊。”瑞明羽不满道，“男儿本色，这是正常的，主要分对谁，能做到只对自己的女人动心的才是好男人，如果是像天渣那种肆意妄为的家伙，只能算是一群米青虫上脑的野兽罢了。”

“歪理……”凉冰任他捏着自己的鼻子，不满地看着他。

“这是你们天使一族因为经历导致的对男人的偏见。”瑞明羽松开手，揉着她的头发说道，“作为华烨天宫秩序的受害者，你们心里都有难以磨灭的阴影，所以导致你们对情爱方面变得异常排斥，凯莎因为华烨的伤害，鹤熙因为苏玛丽的背叛，她们两个都冰封了自己的心，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极端，不过多少也还抱有一丝幻想，因此才有了葛小伦的银河之力基因。”

凉冰歪了歪头，有些似懂非懂。

“可以说，天使三王中，原本最正常的应该是你。”瑞明羽继续说道，“但是你被凯莎保护的太好了，心思单纯，凯莎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新生代天使们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受凯莎的影响造成了思想禁锢，后来你又被那个老杂毛在这里动了手脚。”

说着，瑞明羽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

“大概听懂了，这应该算是你们地球上的心理学知识吧？”凉冰说。

瑞明羽点点头，“我相信天使治下文明中有这种知识的也不会没有，不过，你们作为神，对这些知识不屑一顾，而他们对天使的敬仰，外加上对凯莎他们的过去不够了解，也就导致几万年来就没有天使考虑过这方面的事。”

“还真有这种可能。”凉冰歪了歪头，“那这玩意有救吗？”

“我是没办法了。”瑞明羽摇头，“新生代天使受到思维禁锢，我要是敢说这事，她们第一反应一定是拔剑砍我，你姐病了几万年，我说她不会相信，而且就算信了，她的身份也是很大一个问题。”

“身份又怎么了？”

“她是王。”瑞明羽说，“而且不是蕾娜那种年轻的主神，她是宇宙第一势力的王，更是诸神之王，在位三万年了，这样的存在是不能错的，哪怕真的错了也必须是对的，不然的话，一个威严受损的诸神之王，治下文明很快就会出现一些小心思，而相信自己的思想出现了问题，这等于是让她承认自己从始至终都是错的。”

“那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她卸任，新的天使之王上位，改变当今的局势。”瑞明羽说，“而她自己，也就可以卸下重担，好好考虑一下这些年的对错，也才可以慢慢把自己的思想转换过来。”

“但是她又不一定会信。”凉冰皱眉。

“那就需要你啦。”瑞明羽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笑意。

“需要我？”凉冰一呆，随即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撸猫呢？

见鬼，她竟然还觉得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