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呢?”“还在睡呢。”
一同走进了内屋樊卿和吕媭聊了起来而刘勃则是乖巧的坐在大母身边吃着饭菜刘勃年幼的时候根本都分不清自己的大母和外大母毕竟两人是同胞姐妹长得格外相似直到年纪稍微大了才能分得清她们。
刘勃虽然不是由吕后抚养长大的可刘勃本来就是属于吕家的子嗣跟吕后是属于那种亲上加亲的也很喜欢他只是比不上对刘安的那种宠爱而已。
正在吃饭的时候樊亢这才打着哈欠走进了内屋。
“舅父!
”
刘勃惊喜的叫着樊亢笑了起来一把将冲过来的竖子抱起来“你这竖子又长高了不少?有没有想念舅父啊?”
“想了!”
“哈哈哈来亲舅父三口舅父给你个礼物!”
樊亢逗弄着自家的亲外甥坐在了樊卿的对面“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吕媭却有些不悦“你先带着勃出去玩一会。”
“可我还没吃饭”
“出去!”
樊亢不情愿的带着勃离开了内屋吕媭这才担忧的说道:“长任命你的兄长当了平倭将军。”
“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这不就是让他去赌命吗?我宁愿我的儿子战死在沙场也不愿意他稀里湖涂的死在海里连尸体都找不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船只到了海上那就完全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回来”
樊卿迟疑了一下“那您应当去找大姨母来商谈这件事啊。”
吕媭没有说话“这件事还是得长来决定你若是能为你兄长言语几句他或许就不必去了长是重情的以他对你和亢的感情只要你能说几句话就能让他改变心意”
樊卿面露难色“阿母这件事除非是大哥亲自去找长跟他说自己不愿意去否则我也难以说服长啊况且大哥他知道这件事吗?”
“亢愚钝哪里会知道这些!”
“阿母”
吕媭勐地转过头来却不知樊亢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牵着刘勃的手乐呵呵的走了进来让刘勃到他阿母那边去自己也坐在了自己阿母的身边“阿母我是如今的舞阳侯舞阳侯者岂能贪生怕死呢?”
“陛下以重任委托与我若是您让卿去找长说这些那我还不如在家中自尽免得丢了阿父的颜面。”
“你!
”
吕媭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海上凶险战场难道就不凶险了吗?那滇国蜀国西域就不凶险了吗?我当初的那些好友们哪个不是冒着巨大的危险来做事呢?他们能做得唯独就我做不得?”
“为开海而死何其荒谬。”
“这怎么会荒谬呢陛下说了海外的宝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别的不说就是那倭岛那黄金白银陛下都要铸造银钱了再往外又有多少宝物呢?南越之南有稻种多熟使得南国农桑大兴谁知道海外还有没有更好的作物呢?”
对于刘长开拓海外的想法其实朝中很多老臣都是不认可的认为这件事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徒劳的浪费而已哪怕是发现了倭岛群臣也并没有完全心服或许倭岛的资源并不足以让他们改变所有的想法毕竟此刻粮食最重要金银又不能吃。
吕媭板着脸“你还不曾有子嗣若是出了什么事”
“唉”
樊亢也没有想到话题最后还是转到了这里。
“若是阿母有合适的人选我离开之前就成家”
听到这句话吕媭的脸色方才好了不少群贤之中也只有樊亢等几个家伙不曾成家连夏侯灶都已经成了家甚至有个儿子叫夏侯赐。陈买有两个儿子灌阿有一个女儿宣莫如有一儿一女周胜之最狠已经有了四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周升甚至都已经在太学读书了第二个儿子周迁跟刘安的群贤们混在一起
刘勃好奇的问道:“阿母什么是成家啊?”
“就是有自己的家你舅父要娶一个舅母啦。”
刘勃又问道:“那会邀请我参宴吗?”
“哈哈哈自然是会的。”
樊亢挠着头认真的说道:“阿母你不必担心的我们每走一段路都要停留下来休息而且我们还有很多的船只就是负责救人的若是有船被淹没周围的船只即刻救人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就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为国事而死死的值得我阿父还在的时候就常常对我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死在沙场”
“去吧去吧你们父子俩都是这个脾气我是管不住的。”
长沙国临湘县。
刘盈惊讶的看着周围长沙国的情况跟他所想象的有一点点的小出入。
在来到这里之前刘盈一直都认为长沙国是个不毛之地跟南越区别并不大都是蛮荒之地可当刘盈来到了长沙国的码头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这里来往的船只规模可不比胶东国要少啊他本以为这里只是航运比较发达毕竟是南国可他上了岸就看到了那格外热闹的场景。
道路修建的平坦且宽敞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齐国或者长安这一点都不像是南国啊。
放眼望去远处皆是绿油油的耕地显示出了一种惬意且浓郁的美感有巨大的水车正在缓缓转动着数量非常的多没有齐国的那种杂乱人来人往却都是静悄悄的不怎么喧哗少了些烟火气却多了些仙境的味道刘盈都惊呆了。
这还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个长沙国吗?
“二哥。”
刘友领着群臣前来迎接兄长他看起来长高了很多身材瘦且长模样清秀白嫩一点都看不出岁数面对多年不曾相见的兄长他看起来有些激动走上前来话还没有说几句眼泪便流下来了。
“唉友弟啊苦了你。”
刘盈安抚着弟弟紧紧握着他的手兄弟两人许久不见此刻相见更是有无数话要说灌婴站在他们面前多年不见灌婴未见老态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强壮他板着脸叉着腰手放在剑柄威风凛凛刘盈也是急忙上前拜见灌婴连忙回礼刘盈激动的跟他们交谈着朝着城内走去。
“这是?”
刘友好奇的看着刘盈身后的孩子。
这孩子年纪不是很大模样还是很俊俏的就是那眼神有些张狂此刻正不屑的看着周围看都没有看刘友和灌婴一眼。
刘盈无奈的说道:“此楚太子戊他阿父委托我带他返回长安这孩子啊唉。”
刘盈是个很好脾气的人可即使是他也对这个小家伙失去了一些耐心刘长年幼时也很顽劣可他不会做的太过头跟这家伙比起来刘长那都算是听话乖巧的他肆意辱骂士卒而且是用很羞辱人的话贬低服侍自己的官吏浪费食物用很恶劣的方式逗弄他人取乐若不是碍于刘郢客刘盈都想要揍他了。
刘盈也只是强忍着怒火告诉自己。
无碍等回到了长安自然有人能治他。
ps:刘戊在历史上被削藩的罪名是“为薄太后服私奸”这个奸要么是通j要么就是强j反正对象和不是宫女或者他自己的妃子大概率是抢了民女或者骨科而大臣劝说他竟然被他直接砍头包括教导他的老师都看不下去他的作为写文辱骂之后离开了两代楚王召集的文人在他的时代都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