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也要猫条吗?”
“……”
“又说不了话,你们不讲猫话吗?”
“……”
“变猫咪!”
“……”
“算了,一群傻子,吾辈要去找猫条,不要烦吾辈。”她胖墩墩的身形去后面翻箱倒柜。
临得很近,沿着檐下,几步路就过去了,怎么也不会淋到雨。
尺凫店长却非要打伞,她是个生活不能随便的人,做什么都那么严肃认真,风无理想到别里科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其实尺凫店长也是那种装在套子里的人。
一点也不有趣。
于是风无理和魄奴联手把她伞抢了。
魄奴抢走了后,尺凫店长急着去追,追上去伞又被扔到风无理手里,她眼睛乱糟糟的,大急着又往回跑,喊着快把伞还给她。
两人撑着伞跑在前面。
尺凫店长掉着两大包眼泪追。
最后气恼着追到时已经到了桌游店。
后面王西楼姗姗来迟,不过她没追没跑,贴着人家招牌下面走,所以一点没淋着。
“咦,你们怎么来了?”桌游店老板见他们都出来了,迎上来问。
“大雨天又没什么人,就过来玩玩。”
桌游店客人也不多,有一桌大学生在打牌,王西楼看到打牌眉头一皱就不觉得是好地方。
风无理刚上小学时,老街有群比她徒弟大几岁的臭小鬼,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惹人嫌,一堆人在街尾那家桌球室,抽烟打牌打老虎机,王西楼生怕自己宝贝徒弟被那群人带坏,警告过他好几次不准和那群人玩,但这徒弟把她话当耳边风,两师徒还吵过好几次架呢。
所以她很讨厌这种一群社会渣子扎堆的画面,生怕带坏自己徒弟。
现在看来,这桌游室怕不是跟那种什么桌球室一个性质!
“想玩点什么?”桌游室老板跟风无理已经挺熟的了。
“大富翁吧。”风无理看了看他们就四个人,也不能玩点其他别的。
“行啊。”
风无理回头看王西楼一眼,这个神经兮兮的师父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警惕。
他没好气拍了一下,说:“在想什么呢,玩个游戏而已。”
“师父看这里不像正经地方啊……”她一脸寻思。
“不比你攒的老年麻将局正经。”
“麻将,麻将那东西跟这个,是一回事吗?”
“那下次我也去打。”
“不准!”
风无理点了她额头一下。
大富翁的规则很简单,王西楼他们不会教一下也很容易上手,听完规则后尺凫店长一脸严肃,魄奴看着这种骰子的游戏就很糟心,王西楼则苍蝇搓手,感觉凭借自己的无上大智慧,轻轻松松就能赚到亿万家产!
随后很快王西楼就体验到什么叫寸步难行,她一脸小白兔地看着自己一会儿进医院,一会儿进监狱,刚出没多久,又被宝贝徒弟背了个定时炸弹,去到医院门口说有地雷,一转眼,自己引以为傲的顶级酒店突然就破产了,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大型建筑,也全被改成了公园。
风无理主打一个这游戏他可以不赢,但也要把这小僵尸收拾得服服帖帖。
王西楼一直觉得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在搞自己,她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一眼,魄奴在对自己摇到的骰子一惊一乍,尺凫则在精打细算准备拿自己的资产去办些什么地产,而对面的徒弟也在认真玩着游戏而已。
怪事!
“诶?我怎么又要进监狱了?”
“没事,你还没破产。”
“我怎么发现你老是炸我!”
“没有吧,我都有炸过。”
“不行,你不准再炸我。”
风无理不吭声,这种赖皮的玩家是讲不通道理的,他就默默继续买走她的地,期间还一直装老好人‘你看我还给你买名牌包包’‘是你一直待在监狱不出来’‘哎呀你怎么一个劲儿踩我最贵的地皮’。
没有意外的,王西楼是第一个破产的。
她一脸‘这游戏好踏马难玩’的表情,茫然地看着自己把一切赔光,然后看着尺凫和魄奴为什么好像玩得挺嗨的,自己却寸步难行。
有鬼了!
魄奴是倒霉鬼,风无理则忙着狙击师父,理所当然尺凫赢了。
尺凫店长脸上一点也不骄傲,就算成为最后赢家也淡然自若。
随后又玩了两把,王西楼依旧觉得如履薄冰。
垃圾游戏!
借着又玩了几个纸牌类、棋类游戏。
王西楼飞行棋技术很强。
还有很多以前小时候风无理和王西楼玩过的棋牌游戏,比如跳棋、斗兽棋什么的,好像都是小时候王西楼教自己玩的。
莫名怀念。
不知不觉外边雨停,雨水声淅淅沥沥,王西楼说她要去买菜,旁边一桌大学生听到感觉神奇,毕竟很少大家年轻人出来玩,突然有个说要回去买菜做饭的,但是看旁边那桌却是习以为常。
谢洁姝今晚也回来吃住,晚上风无理看着客厅一群姑娘贴着京剧面具,吓了一跳,原来是这种款式的面膜。
“你的老婆们用了我的面膜,这是sk2的前任无双,一张得两百……”谢洁姝也贴着一张面膜出现,一脸老板请付款的尊敬姿态:“一共八百,先生是转账还是现金。”
“那么贵!”王西楼在后面一脸震惊,风无理怀疑她会把脸上这张对她一点用没有的面膜珍藏起来,每天晚上都拿出来敷。
“谁是他老婆!乱说什么呢?!”尺凫不乐意了,她贴的面膜是一张熊猫脸。
“可是两百一张也才六百,哪里来的八百。”风无理一脸牙疼。
谢洁姝目光看向别处。
“只给六百。”
谢洁姝抓着他手腕,看着他,不吭声。
风无理铁血无情,把她手掰开,一概不接受这臭妹妹胡搅蛮缠。
又不给睡。
周六如约而至,今天大表姐家新屋入伙,他们得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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