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着眉毛看着禾禾,语气低沉而温和,禾禾自然高兴,清了清嗓子使劲挺自己的胸,“锄禾日当午的禾,叠音。”
他的眉毛挑得更厉害,笑得也格外发坏,“锄禾日当午?这句诗在男人嘴里可有另一层意思,你知道么?”
我们吃这碗饭的当然没有听不懂的黄段子,别说听过,就是没听过,也能反应过来了,平时也没瞧出来禾禾这么羞涩,此时却红着一张脸娇羞万分,“邵先生又来打趣。”
她抿唇去拿酒杯,就好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处子一般,惹得一桌上的男人都在笑,经纪人见自己押错了宝,从后面将我拉起来,朝禾禾努了努嘴,我俩换了个位置,禾禾如愿以偿的坐在了邵伟文身旁,笑得更是娇媚。
“邵先生,我再敬您。”
他仍旧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畅快,他另一侧坐着的中年男人忽然开腔了,“瞧着三公子这意思,是要来个酒后乱性了?禾禾有福气啊,多少漂亮姑娘眼巴巴等着爬上咱们三公子的床侍奉一晚上,也就你得了这么好的机会,一般女人想和他喝酒,做梦都不敢想哟。”
邵伟文含笑啐骂了他一句,“李老板把我说成了西门庆,让我家里的老爷子听去了,我这顿棍子又跑不了。”
我险些被这话呛住,经纪人也瞧出来了到底哪个才是他中意的,又赔着笑将禾禾扯了起来,安顿着我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