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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交织着目光两两相望,不知过了多久,似仅在一瞬,坐于旁侧的桑柔便站了起身。
一面朝着二人走来,她一面轻笑着向东陵馥道,“夏姑娘来得正是时候,我见今日夜色怡人,便拉着霍昕先喝了几杯。”
“你快入座吧,我特意备了桃花酿。”
闻言,东陵馥转眸看向了贴靠着霍昕站立的桑柔,回应道,“多谢桑姑娘的一番美意。砦”
说着,她已率先走到园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并仔细打量了一番桌上摆放的盛酒器皿。
眼前之物,从小小的银筷到盛酒的银壶,都是及其精致绝美的物件。
犹自在心中暗思着,东陵馥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已与霍昕同时落座的桑柔。
此番,她的一身装束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那淡粉衣裙衬她肤白如雪,其腕间扣戴的手链,在她举手投足间亦倾散着悦耳的银铃之音鳏。
在这样的极致夜色下,便是美酒配美人。
想来,桑柔该是没有料到霍昕竟会邀上自己一起。
如此,她今晚须得坏一坏这女子的计划了。
下一秒,东陵馥便端起酒壶为自己,以及霍昕与桑柔斟满了第一杯酒,随后举杯道,“我先借花献佛,感谢桑姑娘这几日的悉心款待,我与玉岑在府上多有叨扰了。”
说完,她便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并以指尖扣着酒杯将其倒置了过来,杯底朝上以作示意黑铁时代。
见得此景,桑柔瞥了眼眸带笑意看着东陵馥的霍昕。
忽然间,她亦不甘示弱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言道,“夏姑娘哪里话,我这宅子很久都没有这般热闹过了。你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叨扰。”
“再则,霍昕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管做什么都属我份内的事,你这样讲可就见外了。“她话语刚落,便也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就在桑柔咽酒入喉,并将酒杯放回桌上的一瞬,东陵馥已眼疾手快的接着往她杯中再度斟满了酒水。
丝毫不曾在乎一旁霍昕微有错愕的眼神,东陵馥又朝自己的杯中倒上了酒水。
甚至未将酒壶放下,她又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来也真是投缘,我虽是第一次见桑柔姑娘,却倍感亲切。”
“可能是我从小就没有姐妹,所以总想着若是有机会,定要结拜一位能够说说知心话的姐妹淘。”
闻言,桑柔略显疑惑的问道,“姐妹陶?是陶瓷的一种吗?”
扬唇轻轻一笑,东陵馥解释道,“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女人之于女人,正是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姐妹淘便是形容闺中密友,可以互说心事。”
“姐妹陶,原来竟还有这样有趣的称呼。难得夏姑娘如此厚爱,这一杯倒是该由我先干为敬了。”说着,桑柔已一口饮完了杯中的酒水。
一如方才,这桑柔的酒杯刚一放在桌上,东陵馥便又亲自为她斟满了一杯酒水。
见状,桑柔目光扫过了坐在一旁的霍昕。瞧他眼中自始至终似都只有那女子,她心中一僵,轻笑道,“看来,今晚我是必须奉陪到底了。”
闻言,东陵馥笑得明媚,“那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
此时,这桑柔就若不想输给东陵馥一般,二人就当着霍昕的面拼起了酒来。
有见过两男子为喜欢的女子拼酒的,却没见过两女子为一个男子拼酒的。
不过,似乎眼前的一切,倒是愉悦了霍昕。
而这场“鸿门宴”,一直持续到东陵馥与桑柔皆迷迷醉酒,才算结束。
期间,东陵馥趁着酒兴,甚至还嚷着要桑柔继续喝,不愿放她离去。不得已之下,霍昕只能就近将东陵馥留在了桑柔院内的厢房中休息。
片刻后,待东陵馥与桑柔被放躺至一张床榻上休息时,这女子才终是放开了桑柔的胳膊,嘟囔着转过身沉沉睡去。
宠溺的看着床上面色泛红的人儿,霍昕一手抚过她撩在脸颊的发丝,无奈的笑了笑。
伸手替床上的二人盖上锦被后,霍昕这才出了厢房。反手关上雕花木门,他朝了守在门口的婢女吩咐道,“你去准备些醒酒的汤药,待屋里的人醒了,好生伺候着。”
良久,待窗外的虫鸣风息都渐渐隐去后,厢房内便只剩了东陵馥与桑柔清浅的呼吸声,而那霍昕似也已离去。
正待此时,睡得正香的东陵馥竟在一个翻身后,倏地滚到了床下。
随那一记闷响传来,她已疼得轻呼了一声恶魔超正义最新章节。但这一切,似并未惊扰到睡在床上的桑柔。
一手抚过惺忪的睡眼,待东陵馥确定一切都无异样后,她略显吃力的撑起身子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
此时,桑柔已醉到不省,全然没有丝毫动静。
揉了揉微有胀痛的太阳穴,东陵馥缓缓站起身来,环顾了四周一眼。
好在她借
着换衣的时候,提前服下了解酒丹药。所以,她在与桑柔拼着喝下那么多酒水后,还能勉强保持住清醒。
只觉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东陵馥赶忙在桑柔的房间内翻找了起来。
幸好她偷听霍昕与桑柔的对话时,无意中听得这女子制毒炼药的密室就在其房间里。
一顿好找,东陵馥效仿着电视剧里的各种情节,终是在转动了一个固定住的花瓶时,悄然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忙从中拿了几枚据她推断有可能是解药的瓷瓶后,这女子便离开了密室,并将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
确定桑柔是真的彻底被她撂倒后,东陵馥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伸手将木门轻轻掩上,她正欲转身离去时,忽有一道低沉喑哑的嗓音响在了她的身后,“若不是我忧心你醉酒难受,想你在醒来时便能第一时间看见我,才又折返回来陪你。”
“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
闻言,东陵馥迅速转身看向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霍昕,以及他左手抓着的斗篷。
这一刻,似乎他们之间所有伪装出的平和都在一瞬崩塌成灰。
有些事,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更不可视而不见。
“你都知道了?”目光轻扫过东陵馥手中的瓷瓶,霍昕问道。
静静地看着他,东陵馥沉默半晌,终是问了出口,“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残忍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闻她质问的话语,霍昕因忽然而来的激动,嗓音已是粗嘎了几分,“只要我能赢他,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要死多少人。”
扔下手中的斗篷,他缓缓走到东陵馥面前,继续道,“我不会让你把解药拿走的。”
毕竟是习武之人,便是只用左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药瓶从东陵馥手中夺过。
“好。你可以继续你的计划。但我要做的,你不能插手!”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陌生的男子,东陵馥声色凉漠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