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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求婚戒指
“嗯哼,我要吃大餐,海鲜、鲍鱼、人参、燕窝!”邹天王说着,他就像是所有的吃货一样,但凡一说到好吃的,他就什么都从了。
温顾笑笑,好在她的这几个好友,都是一些吃货,和吃货做朋友最大的好处,就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吃吃吃、买买买来解决。
温顾请邹天王吃饭,自然不能太张扬。
毕竟,邹天王最忌被媒体盯得很近,温顾虽然买下了好几家八卦杂志,但不是C城所有的媒体,都买了下来。更何况,还有外地的记者,吃这方便面、啃着面包,想要抓点邹天王的新鲜新闻。
温顾和邹天王在丽都酒店的包厢里坐定,小易和艾萍应而来。
邹天王说:“我还以为今晚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艾萍和小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温顾笑道:“我前阵子比较忙,往后也有要忙的,如今能够抽出时间来见一见朋友们,已经算是不错了,你的要求,可以不要这么多吗?艾萍,小易,你们不要理他,他就是个死傲娇,做作得很。”
小易和艾萍笑了起来。
邹天王拍了一下温顾的头说:“谁是死傲娇,温顾,你再这么说我,我死给你看。”
温顾摊手,对小易和艾萍说:“瞧见了吗?动不动就威胁我,他不只是傲娇,还是病娇。你们以后在外面,千万不要说认识他。”
邹天王真是拿温顾没办法了,可是,温顾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从他认识温顾的第一天起,温顾从来就不是一个口下留情的人,也正是因为温顾可这劲儿说他不好,他才越要证明自己,才终于在乐坛上再次站了起来。
邹天王一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温顾的不留情面,反而让他又憎恶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他觉得自己大概有受虐综合症。
温顾等人吃完了饭以后。
温顾调笑道:“小易,你啥时候跟咱艾萍求婚呀?”
艾萍听了温顾说的话,她的脸颊红了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女一般。
小易也是一愣,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我想……”
温顾说:“想什么想!”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小易这么呆愣老实的男人,温顾感叹,艾萍的运气可真好。
小易摸了摸后脑勺,他小声对温顾说:“我想跟她求婚,可我怕她不愿意。”
温顾笑眯眯地说:“那怕什么,求一次不成,求两次、三次!”
邹天王的嘴角抽了抽,温顾真是个奇葩,哪里会有人求婚这么多次的!真要是愿意结婚,求一次就够了。
小易开着车,先是送了邹天王和艾萍回住处,最后送温顾。
在回学校的路上。
温顾说:“小易,对了,你要是想求婚,就趁热打铁吧。”说着,她将一个包装精美的戒指盒,丢给了小易。
小易愣了愣,他说:“主公,这是?”
温顾说:“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拿去求婚啊,别给我丢人!”
车子刚好开到学校门口。
温顾下了车,说:“路上小心一些。”说完,她这才离去。
小易打开了温顾送给他的戒指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只黄金扳指。小易的眉毛抖了抖,主公,你这是坑我的吧,哪有人用黄金扳指求婚的?
这世上,也只有主公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吧。
不过,小易还是挺感动的,他的主公,总是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给予他帮助。当年,王苗苗的那件事情,如果不是主公,他的老母亲,不可能会再次见到王苗苗,了却一桩心事。而这一次,主公知道他在攒钱买房子,财政上已经很吃力了,想买一枚好的戒指,都要咬着牙,主公这才送了他戒指,用来求婚。
他从来不曾说过自己的窘境,可是,主公对手下的这些人,总是无微不至,他并不是主公唯一帮助过的手下。按照主公说的话,就是,跟着我的人,我不罩着,谁来罩呢?
小易小心翼翼地收好了戒指,这么足量的金戒指,他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要是不小心弄丢了,他会哭死。
……
S市。
自温辉进了监狱以后,温国威整日都神神叨叨的。
这一日晚上。
温卫家刚吃了饭,他想着家里有些土鸡蛋,便给温国威老两口送了过去。
温卫家刚走到温国威家的大门口,他被吓坏了,他站在门口,简直觉得自己是走错门了。这门外的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这里,真的是温国威的家吗?
温卫家在还没有结婚之前,他一直住在这栋房子里,他起码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可是,如今他倒有些认不出这里了。
温卫家站在门前,他迟疑了好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敲了敲门。
是陈秋华开的门。
温卫家立刻压低了声音问道:“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秋华小声说:“你爸他最近一段日子,忽然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你等会少说两句。”
陈秋华可是吃了亏过来的,但凡要温国威不要再找风水师买符纸了,温国威就会发疯,说你这个妇人家懂什么。她能说温国威什么,她要是再说下去,难免要和温国威吵架,已经这么走过来一辈子了,无数次想过离婚,可是每一次真的要离开温国威,她又放心不下他一个人生活。
温卫家点点头,他知道温国威的性子很是偏执,是以,他最好还是听陈秋华的话,少说两句,免得温国威不高兴。
温卫家提了一箱子鸡蛋,陈秋华接了过去。
温卫家走到了客厅,只见温国威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温国威扭过头说:“你来啦。”
温卫家点点头,说:“是,爸。”
温国威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就在前段时间,温辉被再次送进了C城监狱,他让温卫家想办法,阻止这个事情,温卫家的意思是,没有办法,他可是和温卫家置气置了好长一段时间。
温卫家坐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陈秋华倒了一杯水,递给温卫家,说:“来,喝水吧。”
温卫家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口。
温国威瞧着温卫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说:“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水吗?”
温卫家的脸上微微闪过了尴尬的表情,他放下了水杯,说:“爸,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我们能不能好好聊一聊。”
温国威扭过头,他看向温卫家,就想是在看一个仇人似的,他说:“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爸?真是好笑了。你要是心里有我这个爹,你早干嘛去了,你大侄子出事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温卫家站了起来,说:“爸,且不说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我就算是公安厅厅长,我觉得温辉也应该进去受受教育!”
温国威一拍桌子,大吼道:“温卫家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大侄子?”
温卫家心说,反正已经和温国威说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不妨把温辉做的事情好好说一说,温辉说:“你以为温辉这几年在监狱里,真的改过自新了不成?他从监狱一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把苍顾分公司的招牌给砸了,温辉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家公安总局专门管这个事情的警员找到我,跟我说起这个事情,我是给跟警局磨破了嘴皮子,又给温顾的舅舅道歉,才把这个事情给解决的。”
温国威冷哼了一声:“这本来就是你做叔叔该做的,不帮阿辉,难不成要把阿辉送进大牢里去吗?”
温卫家听到温国威说出这样的话,他简直没有办法忍耐了,他一拳打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几个茶杯,颤了颤。
温卫家怒不可遏地说:“我错就错在,不该替温辉道歉!我错就错在,没有亲手把温辉送进大牢里去!”
温国威气得冲了过去,扇了温卫康一个耳光,他说:“你真是个疯子,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来!”
温卫家摸着火辣辣疼痛的右脸颊,刚才那个耳光,他本是可以躲过去的,可是,他并没有闪避,他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一巴掌,是想提醒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再做个懦夫了,他说:“好好好,是我没有良心,那我把温辉做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你。我前段时间,抓了个小混混,那小混混说,温辉曾经通过他,买了农药,想要毒死妈。”
陈秋华一下子联想起来了:“啊,你说的是农药,我就说那一天我喝药的时候,总觉得药里的味道不对劲。”她后怕地说着,还好,还好,她说,“辉儿当时打翻了我的药,他还不算太丧心病狂。”
温卫家痛心疾首地说:“妈,我真庆幸,温辉当时对你,还是有点良心的,可是,你知道他还做了什么事情吗?他这一次被抓,是因为他带着枪和几个兄弟,准备杀温顾,如果不是有警察及时赶到,温顾就被温辉给杀死了。”
“温卫家,你胡说!我家辉儿被抓,是因为身上有毒品,就连毒品,也是他被人栽赃陷害的!”温国威的脑子一片混乱,可是,他一点都不相信温卫家说的话。
温卫家笑了:“没错,毒品是我栽赃的,是我跟警局的同事商量,能不能把温辉的罪名,换成藏毒,藏毒,总好过杀人未遂!不然,你觉得温辉这辈子,还能出来吗?你还怪我没有帮温辉,我已经用我一生的荣誉,来换温辉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温国威根本不相信温卫家说的,他气得直发抖!他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温卫家哈哈大笑起来,他真是一点儿都不生气,他对温国威早就已经寒心了,就算他怎么对这个家庭付出,在温国威的眼里,都是不够的。
他也终于理解了二哥的心情,当年,大哥一家好吃懒做,二哥一家人省吃俭用,被温国威逼着,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供给大哥一家人,大哥一家人过得什么什么日子,二哥一家人过得是什么日子?
大哥一家人好好的,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而二哥被迫去了外地工作,头发早早的白了,白兰芝带着两个孩子,几年都穿不上一件新衣服。
可温国威还是觉得二哥做得不够,觉得二哥赚的钱不够多。
温卫家感到庆幸的是,二哥早几年就已经脱离了这个家庭,再也不需要在作威作福的温国威的淫威下看脸色了。而他,或许不能和温国威脱离父子关系,但也至少不能再继续被温国威一直如此对待了。
温辉是个成年人,温辉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让他这个做叔叔的,一直为温辉买单。
温卫家开着车准备回家,他忽然接到了曲梅的电话,曲梅在电话里惊慌地说着:“卫家,优优离家出走了。”
“什么?”
“我说,优优离家出走了!你快回家来看看!”
温卫家立刻打了方向盘,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他慌忙地回到家中。
只见曲梅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说:“卫家,我们家优优,真的走了,她留下一张字条,说再也不要见我们了。”
温卫家说:“怎么好端端的,她就闹了离家出走呢?她有没有带手机,我给她打电话。”
曲梅说:“我已经都找过了,她什么都没带。我真后悔,我昨天骂了她,我说她的成绩不好,怎么不去死!”
温卫家气急了,刚才在温国威家里,他被温国威说的话那么刺激,他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他说:“你是一个母亲,怎么可以说这么残忍的话!”
曲梅站了起来,说:“我是说了,我现在知错了,现在你骂我有什么用,我们现在要把优优找回来!”
温卫家低了低头,说:“嗯,我现在就去找她。”
“你到哪里去找?”
“学校。”
“她今天根本就没有去学校!我已经问过老师了!”曲梅说。
温卫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又说不出来,他说:“你把优优写的字条给我看看。”
曲梅将温优优写的字条递给了温卫家,温卫家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写的是:爸爸妈妈,对不起,我成绩不好,将来也不会没出息,我知道你们都嫌我没用,我现在走了,再也不会见你们了,你们就不会心烦了,再见。
温卫家只觉得那字条上写的字,是那么的刺眼。
他从来没有觉得温优优成绩不好,将来没有出息,他一直希望他的女儿,能够诚实的、正直的、平安的长大,这就够了。
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爱因斯坦,和伟大的人物呢?通常,我们都只是星球上,芸芸众生之中,最为平凡的小人物,我们过着自己平凡而繁琐的生活,甚至不曾被历史记住。可是这又如何呢?
温卫家说:“优优什么都没带,她或许是老早就计划离家出走的,我每次带她去旅游,她都会带上大包小包一堆东西,她这次走,不可能什么都不带。你翻一下她的东西,看看是不是带走了什么。”
温卫家说着,他便去派出所报案了,作为一个派出所副所长,跑来派出所给自己的女儿报案,这还是派出所里好久没有的稀奇事。
若是平时,单纯凭一张字条,派出所是不会立案的,但温卫家是派出所所长,警务人员,女儿失踪案,就会变得敏感一些。
毕竟,温卫家抓过不少坏人,不管这张字条是不是温优优亲手写的,不排除温优优被坏人挟持的可能性。
……
C城。
这一日。
温顾在围棋社里,和李成功对弈围棋。
温顾刚把李成功逼死,她接到了全有的电话。
温顾问全有:“怎么样,老全,闹鬼的山洞情况怎么样?”
全有说:“这个山洞里总是闹鬼,其实是一些土夫子在打盗洞。对了,我们已经挖到里面去了,我请了一个考古学家调查过了,说这可能是一处皇陵,能追溯到西周时期。”
温顾说:“你们先别着急往里头挖,万一里面有什么万年僵尸什么的。我请连先生,先给你们看一看。”古墓什么的,已经这么多年了,有没有什么妖怪,可是难说。
全有说:“温小姐,你说的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风水师连幽谷?”
温顾笑眯眯得说:“正是。”
全有暗暗惊叹,这个连幽谷贵得很,温顾也太会烧钱了。
当温顾亲自登门,找到了连幽谷。
连幽谷便亲自前往那山洞,跟着全有往古墓里面去。
每当连幽谷说前方安全,他们更深处走。
等到他们挖到了古墓里,里面金银满屋,就连全有都看呆了。
连幽谷似乎对金器银器没有什么兴趣,他在古墓里转了转,便离开了。
全有赶紧给温顾打电话,报告了古墓里的古董成千上万,这一次发财了。
结果温顾的眉毛弯了弯,说:“国宝是国家的,老全,咱捐了吧。”
全有都要哭了,他说:“温小姐,不带这么玩儿的,咱花了这么多钱、这么多人力,跑来这里挖了几个月的山洞,就为了给国家做贡献?”
“当初不就是为了目的,才来挖的吗?”温顾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她继续说,“所以,为了报答祖国最好的方式,就是捐了古董。”
等到全有泪流满面的把古董捐给了国家相关的部门。
媒体们争先恐后地采访全有。
全有有模有样得编着故事,说:“我家里有一张祖传的藏宝图,说是山洞里有宝贝,结果真的挖出了宝贝,我请了专家鉴定,说这些宝贝是我国西周时期的文物。我这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做个好人,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文物是属于国家的,是属于全民族的财产,我才做出了捐献的决定。其实,我是很痛苦的。”
媒体人们全都被全有逗笑了,要说全有会心疼那些文物,全有的身家几个亿,会在乎那些文物吗?全有不过是正好挖出了宝贝,借花献佛,又博得了好名声不是。
这不,全有得到了国家的表彰,甚至就连国家重要的领导,都亲自接见了全有。
等到全有拿着锦旗,坐在办公室里,他的狐狸儿子乖巧地卧在他的怀里。
全有忽然接到了消息,说是原本他挖的那个山洞之前,有几个土夫子,早就已经偷偷挖进了皇陵,将里面的宝贝偷运出来一部分。当那些土夫子,准备转手贩卖文物的时候,被警察们抓个正着,这一下判刑判得很重,每个都是二十年。原来,警察们早就跟踪这些土夫子很久了,只准备抓他们现场呢。
全有的背后,一下子湿了。要是他当时没有做个拾金不昧的好人,如今锒铛入狱的,恐怕就是他了。
不过,他倒是庆幸,自从他把这些文物捐给了国家,全氏公司的股票一下子涨上了百分之二个点,寻宝网和付账宝的用户一下子激增,网上的人都说,全氏是良心企业。
……
全氏那边险胜。
温顾这边出了点小麻烦,因为,温顾得到了消息,米兰帝国的爱灵,时隔几年以后,再次来到了华夏国。
这一次,爱灵来华夏国的第一站,就是C城。
当爱灵乘坐的飞机,降落在C城的机场的时候。
温顾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个爱灵,她们当初可是结下了不少梁子的。当年,她还没有把爱灵好好收拾一番,爱灵就回到米兰帝国去了。
这一次,一踏入华夏国的过境,就直奔C城,她不得不怀疑,爱灵是不是太想念她了。
温顾让人监视着爱灵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半分。
可是一连数日,爱灵只是在和政府部门的一些人如常见面,爱灵毕竟是米兰帝国公爵的女儿,她这一次来华夏国,算是外交使者了。
爱灵来到C城以后,她一切的外交安排、生活安排,都和温顾没有什么关联。
温顾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