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家炕上,那是啥Q】奸呐!最多也就是个T】奸,那可是双方都有责任!”薄秀芝说出来自以为是的理由。
“妈,在他们家炕上,入室Q】奸罪过更大!”张昌菊幽幽的说。
一边抽烟的张树生似乎被烟灰烫了一下,打了一个哆嗦。
薄秀芝顺手拿起笤帚疙瘩打了张昌菊两下,恶狠狠地说:“你个死丫头,那是你亲二哥,你就不会说点好话!”
张昌山从他妈手里抢过笤帚疙瘩,气急败坏的说:“妈,你打老妹妹干啥!不都是你二儿子惹的祸么,惹祸还不让说是咋儿地!”
薄秀芝被小儿子一嚷,似乎清醒了,说:“哎呀,我得先把钱跟存折藏起来呀。那个你也别在那儿死着抽烟咧,快把猪赶小寒家猪圈去。不中,小寒家猪圈让树清家养上猪了,别在打起来把咱们猪咬坏了。哎呀,这谁家猪圈空着呢啊?昌明家,昌明家刚交的猪。老闺女你也快起来穿鞋,跟你爸去,你把鸡也逮着送昌明家去。你们俩快去快回,这家里米面细粮也得倒动走。你们俩快点动会儿,老儿子走跟妈藏钱去!”
薄秀芝瞬间安排好了资产转移方案,直使得那爷儿仨手忙脚乱,家里是一片嘈杂。
张树生家一连串的举动,让夜色中的一双眼睛看的是清清楚楚。
都折腾完了,满院的狼藉。
回到屋里,薄秀芝是心满意足。你们就来吧,哼,啥也没有。看你们能把老娘怎么地!到时候娶不娶,那得看老娘乐意不乐意。
张昌山还在埋怨他妈不该那么着急拽着他,去猪圈藏钱。就这么一身好衣裳,弄脏了明天上校穿啥?现在洗明天也干不了啊!这要让同学看见,再闻出猪屎味那自己可丢死个人!越想他是越烦躁。
张树生想说话,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在他心里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看法与意见,他已经习惯了啥事儿听老婆子的就行了。这样出了什么事,也怨不着也怪不着自己,也没人和自己吵也没人和自己闹。实在不行了,有过不去的坎儿找树清,亲兄弟总得帮亲哥吧!坐到了习惯的位置,习惯的点着了烟,习惯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腔,习惯的使他得到了满足。天塌了有个大的顶着,再说他们不是明天才来呢吗?那今天就别操心了,明天的事儿明天说,那有爬不过去山啊!
张昌菊看着脸上露着得逞的笑意的母亲;嘟嘟囔囔整理衣服的三哥;一边又点着烟开抽的父亲;还有不知道跑到那里的二哥;忽的产生一种冲动,逃离这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