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掠夺的杀气来到扶卿容面前,在众人颤颤粟粟时向她伸出一手,冷冷地抚上她的脸,手一用力,深如渊的眼冷漠看着她,“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盯着暴戾的男人,扶卿容半点也不惧,反倒笑得越发的惑人,令男人深眯了眼。
扶卿容突然温柔地抚上他温厚的手,女子触摸的麻粟差点就让男子缩回手,“这些不都是王爷亲口准许的吗?”
你不是让我不要叫那么生疏吗?现在我认清自己是你的人了,自然是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了。
很好,这个女人拿他的话来堵他。
“看来本王对你还是过于仁慈了,”冷冷淡淡,漫不经心的语态,已经让他们感受了他的怒。
扶卿容如此胆大包天的作为,在他人看来已然是条死罪。
扶卿容勾勾唇,静静说道:“王爷可以杀了我,”微仰着头颅,一副我不怕死的样子。
沉,死一般的沉。
这双眼盯在她身上,透着股粟寒。
熟悉的感觉袭击着扶卿容,略微蹙眉甩掉心房那一闪即瞬的微痛,“不杀吗?王爷要是不杀,那就继续吧,这地翻好了再将这些药根栽种,浇水的份量也不必太过了。”
望着女子转身去吩咐那几外铁衣卫,神态自然,对他完全不惧。
那铁衣卫还伏在地,没得到王爷的命令他们哪里敢动作。
诸葛琉宴冷眉轻抬,“起来吧。”
铁衣卫如蒙大赦,赶紧起身继续刚刚的活儿。
柳赋嘴角一扯,觉得扶卿容大材小用,但王爷没有阻止,更不追究扶卿容的无礼和直呼名讳之罪,不由让宴王府的下人暗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