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跑得太快,横冲直撞地冲了出去,进了雨夜里,就消失了。这大雨,也看不到脚印足迹什么的……”
“饭桶!饭桶!一个个的都是饭桶!哎呀,快点快点!都给我快点!”郑陆一边拍着轿子。一边骂着轿夫。
可是还没等他们走到杭州大牢,便见郑陆家里的小厮提着防水的灯笼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拦住了轿子:“老爷!您快回家一趟吧。夫人……夫人昏倒了!”
郑陆怒道:“她在这时候闹什么幺蛾子!”
那一旁的狱吏急忙道:“老爷还不知道吗?少爷被那凶徒砍掉了一只手!”
郑陆一听,急怒得差点昏过去:“什……什么?快……快快……快!回府!”
那轿夫急忙抬着轿子转了个头,朝着郑陆的府邸飞奔而去,给这个疯狂的雨夜,又多添了一丝焦躁的气息。
酒宴回来,龙渊当真是乏了,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人如今身上还带着血气和煞气,姿态谦卑而刚硬:“王爷救我。以后阿诺的命是王爷的。”
他的中文说的并不好,听起来很生硬而滑稽。
龙渊缓缓地端起了茶,喝了太多的酒让他头痛:“云翎国的武士不是从来都不屈从于任何中州人吗?尤其是你这样的皇家武士。”
阿诺抬起头来看着龙渊,眼神坚定:“中州人是仇人。但伊莎公主是主人,阿诺是公主的忠实奴仆,也是王爷的忠实奴仆。我可以保护你,像今天这样,为你杀人!”
龙渊缓缓地放下茶杯,看着脚下的那个人:“我不需要你为我杀人,也不需要你保护我,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回到云翎国?”
阿诺惊喜地抬起头看着龙渊:“你……去云翎国?”
龙渊平静地看着他,却并没有答话。
“我可以!只要船!”
龙渊满意地点头。叫来陈恩,又对阿诺道:“在去云翎国之前,你跟着他。一切听他的。”
阿诺对龙渊躬身行礼,坚定地点头。
龙渊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那一行人刚刚离去,便有一个暗影闪了进来,手里捧着厚厚的一摞东西。
龙渊随意地瞥了一眼,问:“人呢?”
“都在外面。”那人的声音低沉暗哑,有一种浓郁的夜的气息。那是与活在光鲜下的人极不相同的另一帮人,他们永远地活在黑暗里。但是却是心甘情愿,只为一个人。
龙渊道:“交给禹岩,下面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人躬身领命,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暗流,他看着自己的主人忠实又敬仰,跟着他,宇瞻才渐渐学会,有的时候其实杀人,是不需要用刀的。将阿诺收为己用,再加上救莫相思,龙渊一举两得,而禹岩不过是王爷手中的一颗棋子,如果什么事儿都等到他来求救,早就晚了。从郑陆开始策划这场方家的毁家闹剧,龙渊的手便已经开始动了。宇瞻来去无声,刹那间隐入了无边的雨夜。
龙渊看着墨色的黑暗中暴雨倾盆的天气:“方悔,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郑陆一回了自己的府邸,下了轿子推开那些磨磨蹭蹭给他打伞的下人,冒着雨往夫人的院子去,一进了内院,便看见里面灯火通明,丫鬟小厮忙得团团转,血水一碰有一盆地端出来,这样的大雨也无法掩饰满屋子的血腥气……
郑陆的脚步有点晃,他颤颤巍巍地扶着门进去,看到大夫正在给昏过去的夫人人中上扎针,银针缓缓插入,再猛地拔出,夫人曹氏才缓缓转醒,她哭得满面泪痕,朦朦胧胧中看着面前身上被雨水打湿的官服,声音沙哑又虚弱:“老爷……您回来了……骞儿……骞儿他……老爷……”
曹氏说不下去,刚醒过来又捧着手绢哭了起来,却再也不似一开始得声嘶力竭,她也是已经哭得虚脱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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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千千的生日,原本是打算和小伙伴们出去玩,无耻地打算断更来着。可是又恰好赶上了自己宣示入党的日子,感觉莫名收到这份党给与的生日礼物也是蛮有意义的,想想更新还是补上了,虽然如今文的成绩不好,可是我们还是要各方面都发扬党员精神,坚持不懈,努力进取是不是?哈哈,祝大家天天开心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