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很隆重,据说,不管是哪个环节,哪样东西,皇上在百忙之中都会来亲自检验。而最轰动的,不是婚礼的隆重和豪华,而是……东瑶的后宫除了这位即将迎娶的皇后,就再无嫔妃秀女。这不止在东瑶,在四国都是一个神话,传说……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在民间就是鲜有,在帝王之家,这可能吗?
街头巷尾都在热议,有的甚是不解,有的十分感动,也有的断言,欧阳澈一年之内必定再纳妃。
礼花声声,喜庆在整个东瑶,已经蔓延了很久,而今天,则是极致。
坐在镜子面前,望着自己的脸,一晃三年,她竟然又坐在镜子面前成为代嫁新娘。只是,那时是在伊苏,而今是在皇宫……冥冥中自有主宰,那时,谁会想到以后的伤?而后,谁又会想到如今的归宿,竟依然是这个男人……
喜服是雪白的婚纱,她自己亲手做的,欧阳澈并不知道。每个女孩都会有一个梦想,便是穿着婚纱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她也是……虽然身在东瑶,也可以过过这把瘾,不是吗?
把头上的白色纱巾放下,她由喜婆牵着走出房间。透过朦胧的白纱,眼前的景物倒也几分清晰。
“哇!”人群中一阵惊叹,欧阳澈紧张地望向了缓步朝着他走来的女子。她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裙,就像是哪里的仙子,纯净而美丽。身后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提着她长长的裙摆……
他也这样被惊艳住了。只是,目光缓缓上移到她光裸的肩膀时,他的眸子倏然收紧,该死!她竟然又穿这样的衣服!虽然在白纱的遮盖下不能看清她的肌肤,可是……也可以看见,而且,她的裙子衬得她身体线条分明,看着那些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他烦躁得想要把她遮住藏好……
“皇上……”喜婆笑盈盈地把缪卓言的手放到欧阳澈手上,握紧她的手,他低声开口,“怎么穿这样的衣服,你看你的肩膀……”
“不漂亮吗?”她笑着眨眨眼,亦轻声细语,“如果皇上不喜欢,那我……”
“谁说不喜欢?”他急急地打断她的话,生怕她做出什么他无法承受的事来,“不过以后这种衣服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缪卓言笑了笑,清澈的眸子澄澈如月,不似他那般急躁带着微微的抓狂。
依着宫里的规矩,拜堂,喝交杯酒……虽然已经精简了不少繁冗的程序,却依然觉得累。直到回到新房,缪卓言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新郎却是要留着喝一会儿酒的,一时半会还没有回到房间。缪卓言站起身,看着偌大的房间。这里已经布置一新,龙榻上也换上了新的喜被,她的目光一点点地在游移,想起那七日,她与他之间的纠缠……未曾想,这个地方,她会再回来……
“在想什么……”身体忽然从身后被抱住,缪卓言惊了一惊,看着腰肢上的手,他不是该留在大殿吗?怎么这么快……
“在想什么……”他的舌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廓,惹得她一阵轻颤,“在想我吗……”
“你怎么……怎么这么快……快回来了……不是……不是要敬酒吗……”他的挑逗让她无力招架,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带着轻吟、
他低笑一声,道:“这些,怎么会有洞房重要……”便抱起她的身子一下放到床上,随即,他壮硕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他深深凝视了她几秒,猛地吻住了她。此时此刻,她就是他真正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女人……
手不安分地在她曲线分明的身体上摩挲,吻从唇瓣下移,他吻着她光滑的肩膀,往下,隔着衣服吻住她胸前的柔软。体内有燥热感传来,他却并未急着褪去她的衣服,沙哑地在她耳边开口:“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种衣服,嗯?”
“……嗯……”唇间逸出娇吟,她勾住他的脖子,眼神几许迷离,这个诱人的小东西!欧阳澈急切地将她的衣服拉下,春光乍现,他正要把头埋下,却听得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是谁这样不识抬举!他正要发作,敲门声却更大起来:“妈咪!妈咪,开门!妈咪……”
是可儿乐儿!……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小奶娃竟然会有这样麻烦的时候。缪卓言推了推他的身子,急忙穿好衣服:“来了,等等。”
身子又被拉住,他压住她的身子,哑声道:“放他们两个进来,那我们呢?”
“不放他们两个进来,你还有别的办法吗?”缪卓言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子,打开门。
“妈咪,妈咪!新娘子妈咪好漂亮!”乐儿激动地拍着手,又睁大眼睛看着那焕然一新的房间,坐到了床上,“哇,哥哥,这张床好软好软,好舒服!”
“真的吗?”可儿双眼发光,一下子蹦到床上,“真的诶,真的好软!”
那个他可以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地方,竟然就被这两个小奶娃这样糟蹋!欧阳澈摸摸脑袋,好声好气地对着这两个不速之客,笑道:“可儿乐儿,时候不早了,爹爹和妈咪要休息了……你们也该睡了,我去让人……”
“妈咪,今天乐儿想跟妈咪睡,还有爹爹!”
呃?欧阳澈脸上顿时遍布黑线,跟他们睡?老天,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可儿乐儿,这个房间是大人睡的,你们的房间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还有很多玩的东西……”
“不要不要,乐儿就想跟妈咪睡。那些玩的东西如果爹爹想玩,那就睡乐儿的房间好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