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脸庞朝外,眸中一层薄雾,他看着宫殿外面的景色,另一个却是含笑看着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背景是湛蓝的天幕,宛如一匹无边无际的上好的丝绒布,苍穹下面,是星星点点的灯,与天上的星星交辉呼应。
“怎么?你还在担心她?”殷墨开口。几个小时前,自顾岚一个电话过来,公子就是这番模样了。
哎,情这个字,果然害人不浅!
明知道顾岚那边没有任何危险,却依然尽力给她布置了万无一失。
“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寻‘欢笑,刹时,天上星辰仿佛失了色,笑意逐渐扩大,竟带了一丝缠‘绵的味道:“我这是想她!”
“公子,你完了……情之一物,才是世界上最毒的东西,堪比鹤顶红!不,比鹤顶红毒多了!肝肠寸断,摧枯拉朽。鹤顶红吧,喝了后还能把人毒死,从此一了百了,可情这个东西就不同了,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殷墨的语气似哲人一般,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玉寻‘欢瞬间就被他逗乐了,侧头,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待到他说完,玉寻‘欢这才直起身子,伸手拍了拍殷墨手臂,很是语重心长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没恋爱过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
“工作,你以前说的是,恋爱中的人,都是神经病!”殷墨立即反驳。
“我现在也没否认啊!”玉寻‘欢侧头,下巴往宴会厅里,围着邹晓贝殷勤备至的林晟一抬,“你瞧,那两个,都是俩神经病!好端端两个人,天天耍宝!”
“公子,那请问,您这叫什么?”
玉寻‘欢笑眯眯的:“单恋。”
单恋?殷墨立即就不懂了,单恋,单恋很光荣么?单恋就意味着魅力不如另外一个男人好不好?!怎么被玉寻‘欢这语气说出来,感觉很得意似的!
看着殷墨这番表情,玉寻‘欢还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十足过来人教训毛头小子的语气:“抓紧机会谈场恋爱!省得等你老了,连爱一个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再顿了一下:“你若再这样单下去,布鲁斯就要怀疑神医殷墨看上玉寻‘欢那个丑八怪了!”
玉寻‘欢脑补了一下画面,忽的做了个发抖的动作:“好可怕!”说着双手插‘进裤兜里,悠闲优雅的走了出去。
情之一物,确实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
不过,不是鹤顶红,而是——
罂粟。
明知会相思刻骨,明知会万劫不复,却依然——
甘之若饴。
……
六个特种兵已走进别墅客厅。
客厅里,钞票和假币的油墨味依然浓郁,特种兵们在看到假币的那一瞬间,表情有些许变化,带着警惕,可当他们看见这假币印刷之劣质,表情很快恢复正常。
这样的造假技术,别说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就算流通,也只能流通到给死人烧的地府冥币的那个市场!
六个特种兵齐齐把登山大包卸下,为首的两个打开他们登山包的拉链,随手甩给正在装钱的保镖。
大背包落在在地上,一叠叠钞票便落了出来。
“这里是1000万,真币!用这些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