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很快升高,雾气愈来愈来浓重,几乎要弥漫整个屋子,沈风便站在浴桶旁边细细看着她,此时舒如姒的气息趋近平稳,脸色亦红润,等待了半响,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师傅,好些了吗?”
舒如姒淡淡道:“好些了。”此时她已经平稳下来,媚态重新端上她的眉宇,双眸含水,说不出的勾人心魄,她重新变回智计如妖、狡猾多变的骚狐狸,但方才虚弱中带点温柔,却给人倍感亲切,一种人,两种姿态,都叫人让想拥有她。
沈风奇道:“师傅,刚才你怎么浑身发冷,以前就是大冷天,你也从未感觉到冷过。”
“你别问那么多。”舒如姒脸色冷淡,似乎有些不忍,转而娇笑道:“乖徒儿,你可有趁我昏迷之时非礼我。”
沈风不屑一笑道:“我也有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此见不过光我不屑于去做,倘若我要非礼你,便要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让你喊救命,让你喊雅麻蝶,这才叫痛快。”
舒如姒咯咯笑道:“不愧是为师的徒儿,连嗜好也与我一致,改日我们一起去非礼你那位顾小姐,她从了倒是好,不从的话,师傅还有一些药粉,保证她吃了以后对你千依百顺。”
这哪里是师傅,这根本以前街上碰见唆使小孩子进黑社会的流氓,沈风冷汗连连,骚骚笑了笑道:“区区一个多长了二两肉的女人,何须师傅亲自出马,我自己收拾她就行。”
舒如姒淡淡一笑道:“罢了,反正你再过几日便要她为妻。”
沈风好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娶她,我偏不娶,从今日开始我就不再去找顾碧落,我就是桃花运太猛,也不可能让她从天下掉下来砸在我床上。”
舒如姒娇笑道:“这可说不定,有些事情你偏不想它发生,它越是会发生。”
“这倒是,便如我此时对你用强,你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沈风嘿嘿一笑,目光直勾勾地钉在她豪`乳上,,此时她衣襟湿透,肌肤透明般地呈现在眼前,其中两粒红豆以翘楚之势立在双峰上,显得挺拔圆润。
触及那道邪邪的目光,舒如姒将身体没些下去,脸色瞬间转冷,笑吟吟道:“乖徒儿,我说你是‘好贱’倒是一点不冤枉你,怎么,你想趁为师虚弱欺负为师吗?”
“师傅,你也该给我占点便宜了。”沈风挑起她的下巴,坏坏笑道:“来,给徒儿笑一个,别绷着一张脸。”
舒如姒冷哼道:“你如此对我,不怕我生气吗,我曾说过,只许我占了你便宜,如今你却忘了规矩,在我面前放肆。”
沈风挑了挑眉,咧嘴坏笑道:“不怕,我是如今是师傅胸口上的一块肉,分量极重,有些会给师傅带来负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他倒不是色迷心窍,只是想要调戏调戏她,每次两人都是互相调戏,只属于两人的恶趣味。
这臭小子真叫人恼,逮住了机会,便使劲想着坏心思,越是教训他,他便越是会变本加厉的缠着,舒如姒脸上发怒,冷笑道:“好徒儿,你便不怕为师弃你而去吗?”
沈风笑道:“师傅说的可是你与皇帝的交易?”
舒如姒咯咯惨然笑了几声,长叹道:“你知道便好。”
沈风收起玩心,沉下嗓音道:“师傅,你会答应皇帝的要求吗?”两人此时已经猜透皇帝口中所谓的交易,假如没有将这个问题说清楚,这将会成为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舒如姒茫淡淡道:“假若你是我,你作何决定?”
沈风一时语结无法回答,各自沉默了半响,抬头与她对视,见她嘴角藏着苦涩,两人不禁对视一笑,“师傅,看来你已经有决定了。”
“这对你对我,皆是最好的结果。”舒如姒神情透着一丝难以名喻的落寞,与方才相比,多了一股念念不舍的意味,似乎是一种告别之前的愁绪。
沈风站了起来,无奈地哈哈一笑道:“我理解你,诚你所说,这对你对我对天下,都是最好的结果,但对你我,却是最坏的结果。”
舒如姒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应付和牵强,“乖徒儿,我最不喜欢你说假话的样子,好生让人讨厌,忘记师傅,师傅喜欢清静,不喜欢你这个吵人恼的臭小子来打扰。”
沈风同样报之嘻嘻一笑道:“师傅,我最喜欢你说真话的样子,让我总是想占你便宜,师傅,我会再给你送来一些黄瓜香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别把这些东西当作我,喜欢的时候咬上一口,不喜欢的时候也咬上一口,别看太多月亮,越看越孤寂,来,我们最后抱一下,这一次不许你拒绝!”
说完,猛地低下身体将她紧紧抱住,在耳边低声道;“这一次我又要骗你一句话,师傅,我会很想你。”
“咯咯——”
舒如姒发出一声媚惑的笑声,缓缓将手臂搭在他身上,笑吟吟道:“乖徒儿,师傅要告诉你一句话真话,我不会想你。”
此时,片片颤语如花苍白无力的雪花,凝结成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下来,她的脸上却是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但如何看,也看成是苦涩。
(仔细读,就可以看出皇帝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