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要是不认识这家伙,真想把他揍成猪头,人不可貌相也能用在老子身上,老子这张脸天生用来泡妞的。
表四少爷忽然长叹一声道:“你找到了妻子,俘获了表姐芳心,情场得意,可我却情场失意,苦追夏小姐一年,如今才得知宋行令也在追求夏小姐,这个宋行令我看着就有气,成天就知道装君子耍风度,不仅夏小姐不愿与我说话,连其他小姐都不愿理睬我。”
这猪头还一直惦记着夏小姐,不过与宋行令相比,表四少爷可亲切多了,至少不虚伪很真实,听得一阵好笑。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你!”表四少爷脸色一怒,忽然道:“沈风,不如去骗骗夏小姐的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宋行令得逞。”
想起夏嫣然的绝妙身材,心思先是一荡,又是马上一定,正色道:“我的正牌妻子已经回来,无论桃花运还是野花运都要打折扣,所以我爱莫能助了。”老婆一回来,再回到升州找婉词,前后再加上其余几人,夜晚要花费的精力恐怕要花上数倍。”
表四少爷叹了一声道:“让你去追求夏小姐的确是为难,连我都折戟情场,唉,难不成是我长得太好看了——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你快回家吧,表姐天天念叨着你。”
沈风心里一暖,心思大定,即刻走到婳瑶面前,诚挚道:“婳瑶,在回去之前,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纪婳瑶嗔了他一眼,温柔地挽着他的胳膊,轻道:“相公不必说,我知你想要说什么,一切我都知晓。”
“你知道?不,你不知道——”脑子一下子糊涂起来,怔了怔,焦急道:“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在你离开升州以后,我又——”
“相公可坦诚相告,我倍感欣喜。”纪婳瑶淡淡一笑道:“我虽长居在天府,也稍明大华律法,大华律法明令男子可娶多房妻室,既相公如今已是将军,撑起了百姓的天,为妻者自然也要明事理。”
沈风瞪大眼睛,小心翼翼道:“你不生气?”
纪婳瑶淡淡一笑,轻轻摇头。
感情债一直是困扰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因为所谓的律法就觉得心安理得,对于女人的感情,一旦发现不能拒绝后,干脆主动去追求,以免她们放不下脸,或者觉得难堪,当然本身也很喜欢她们,一旦下定了决心,沈风就会大胆的追求,也做好承认任何责任的准备,方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跟婳瑶坦白,但却不是想象之中的反应。
“婳瑶,你要是生气,你就骂我,罚我三年不上床,哦不,罚我三天不上床也行。”沈风视死如归地目视前方,而后又悄悄看了看她的脸色,小心道:“婳瑶你要是想哭想闹,我们找个地方,你发泄出来,千万不要回去再吵起来,你现在身子差,我听说大小姐最近勤练拳脚,我担心你打不过她。”
纪婳瑶揣着耐人寻味的笑意看着自己这个搞怪相公,听他惶惶恐恐地自话自说,嗔笑道:“相公在说什么,我怎会与雪儿妹妹打起来。”
沈风瞪大眼睛道:“你不打雪儿,难道想打岚小姐——这可不行,岚小姐不打人,但她会咬人,俗话说不怕君子动手就怕淑女动口,你千万不要和岚小姐打起来。”
纪婳瑶柔声道:“相公与其他几位姐妹皆是真心相爱,我又岂会欺负她们,相公所爱亦我所爱,我从前对你凶了点,是否把你凶怕了,莫要担心,为**者怎敢对丈夫蛮横,那还不被你冷落了。”
两人进入忘情中,沈风感动得将她拥入怀中,嘿嘿笑道:“其实我挺怀念你当初凶巴巴的样子,那时候我不好好跟你练功,你还会教训我。”
纪婳瑶羞地埋下他,乖顺地趴下他怀中,享受浓浓的甜蜜,草谷与广音相视一笑,十分欣慰,表四少爷则是看得摇头哀叹,羡慕得要命。
抱了一会儿,开始觉得意犹未尽,急忙道:“婳瑶,我们快点回去,我带你们去看看住的地方,对了,舒姐姐和茵儿就住在隔壁。”
“等等——”纪婳瑶脸上泛起温色,眼眸清澈如一泓湖水,显得智慧而深邃:“方才帷幕中的人曾提过夏小姐,这位夏小姐与你什么关系?”
沈风急忙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绝对没有涉及男女之情,婳瑶,这个我可以保证,你相公太过优秀,容易遭人嫉妒,之前还有一个八岁小孩子状告我拐走他的女朋友。”
“夏小姐?你何时来的!”表四少爷忽然喊道。
沈风身体一震,冷汗不停流,头也不回道:“表少爷,你在喊谁?”
纪婳瑶古怪地轻睇了他一眼,目光望着来人,淡笑道:“夏姑娘,久别再见,你的风采更胜往昔。”
还真的是夏嫣然,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怕个球啊,本来就跟她一清二白,僵硬地转过脖子,干笑几声道:“夏小姐,真巧,在这里遇到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妻子,纪婳瑶。”
“沈夫人,我们见过了。”
夏嫣然茕茕而立,轻咬着唇瓣,脸色一片惨白,如同没入深冬的花朵,一下子丧失与春争艳的风采,勉强露出一丝丝不是笑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