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抓紧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房间的大床,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手铐,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交叉铐住,找了一根腰带绑在手铐的中间,随后便将另一头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肖好很久以前的习惯,解手铐这样的游戏对她来说就像玩魔方一样,她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用针对着手铐的小孔捣鼓,然后打开手铐,几乎是她的休闲乐趣,却没有想到,她平时无聊的玩具,居然会在关键时刻成了制住她的工具。
“你……你要做什么?”肖好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为什么要给他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喜欢玩手铐,不过下次还是放在抽屉里吧。”子墨凉凉地耸肩,一手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扯她的礼服,“没办法,你的身手太好,为了防止我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你跳起来把我踢晕,我只能这样了。”
肖好的身体并不像寻常的女人那样雪白无暇,反而有很多伤痕,包括上次在埃塞罗的伤痕都还没有褪掉,依然有着很深的痕迹,让这具本该完美的身体看起来伤痕累累的样子。
“该死的,你在看哪里?”肖好双手高举,整个身体袒露在子墨的眼底,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这个丑陋的身体,她不想被人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