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有力地回答，靳雷离开了房间，背影孤单而冰冷，也是对子墨最好的承诺。

在对子墨的忠诚，和对柠欢的爱之间，靳雷选择的是，子墨。

“老大，万一真把我哥逼急了……”同样的一张脸，靳雨看起来却比靳雷年轻了几岁，他常年跟在子墨身边到处奔走，充当老大的开心果和受气包，不过在处理工作方面他的能力丝毫不逊色于靳雷。

“小雨，还是你了解我。”子墨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刚才还是能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降到冰点的冷酷，如今已经换上了平时的笑脸了。

靳雨叹了一口气，老大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靳雷个性耿直不懂变通，所以他常年负责黑手党的暗杀事务，不像靳雨除了跟在子墨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之外，还负责黑手党的外联事务。

“可是，柠欢的事，老大真的不介意？”靳雨皱眉询问。

他知道子墨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背叛和欺骗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黑手党的纪律严明，他不会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

“柠欢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不是么？”子墨耸肩，“更何况，这两年柠欢虽然一直将黑手党内部的资料外泄出去，也是挑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靳雨点点头，同意子墨的说法。

柠欢住在子墨的别墅里，和靳雨靳雷关系也不错，几乎是最接近黑手党总部权力中心的地方。她能透过各种方式得到黑手党的内部信息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很多时候还是子墨有意将消息透露给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