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的风铃忽然响了,安安抬头望过去,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修业时间才对。而且她的门口已经挂了修业的牌子,那是谁回来了。
今天是阴天,外面乌云满满,显然是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所以虽然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但是房间里还是开着灯,顺着灯光看过去,安安只看到了一个披着黑色雨衣的人,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小雨,随着门被打开,安安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开的门就吹了进来。
安安站起了身子,给嘉怡掖了掖毯子才往前走了几步,等走进看清来人之后,安安刚才的平静全都驱散了,整个身上此刻全部都是剑拔弩张的气势,那种锋利的气势丝毫不掩饰,天华忽然退了两步,顿时心底已经没有底了。
心口的痛更加的厉害起来,她抬起有看相那座佛像,那个原本慈祥的老人此刻正一脸怒容的看着她,心口的痛楚已经快要让她支撑不住,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她强撑着笑容,一脸淡然的看着安安,眸光扫过床上躺着的嘉怡时,笑容更加扩大了,看到那个女人之前一脸傲然的样子他就不爽,现在终于躺在那里了,生和死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她谢天华不喜欢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
刚只是看了这一眼,她就感觉到眼前一阵锋利的气息袭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喉咙被安安紧紧的掐住,安安的手很小,所以天华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涨红色。
本来应该温暖的双手现在居然连一点的温度都没有,冰凉的就像是没有一点知觉的鬼物。
怎,怎么可能……
天华惊异的看着面前的安安,那双冰凉的眸子此刻阴狠的看着她,她能从安安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是那么的渺小,又是那么的恐惧彷徨。
“不!”事情不应该朝着方面发展。
脸上已经张诚了猪肝色,天华觉得她整个肺部都火辣辣的疼,那种窒息的恐惧席卷她的全身。
那双手纤细润滑,现在却像是地狱里里的恶鬼,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有一点的反抗。
“你不能杀了我。”她从嗓子里挤出来一点声音。
因为被紧紧抓着,所以声音异常的嘶哑难听,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松,谢天华忽然更加的恐惧了起来,忙不停的将自己的王牌抛了出来“你杀了我,那你的朋友也只有死路一条。。”、、
安安的手没有松,却也比刚才好了一些,起码能让谢天华能够呼吸到微弱的气息,她眸子已经染上了一层淡红色,那双瞳孔就那样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谢天华,但是谢天华却感觉到越来越深的恐惧、
忽然她手腕转了转,眸子也闪了闪,这一闪更是让谢天华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她勾了勾唇,不似嘲笑,却更像是一种怜悯,那是一种万物对蝼蚁的怜悯“是么。”
感觉到你脖子上的力道加深了,天华再也顾不上强撑,大喊出口”顾安安你疯了,你连你朋友的命都不要了么,想要解开你朋友的蛊咒,只有用我的血做药引,配上我制作的药才能解开。”
说完之后天华撑大了眸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带着绝望。安安似乎是很喜欢看她这幅绝望的模样,唇角的弧度勾的更大了“你的血是么……”
她的手指一抬,天华的胳膊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黑色的雨衣滑落,最后滴落在了地上,随着这些血的低落,安安瞳孔也全部染成了血红色。
天华失声尖叫起来,那个伤口虽然不深,却刚刚好伤在了筋骨上,所以谢天华整个身上都冒起了冷汗。
她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今天来到这里,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计划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事情会变成这样,察觉到安安的目光个,谢天华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安安并不像是她想的那么纯良,之前她一直都在隐忍,对她的大度,展现出来的牲畜无害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
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在她面前她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甚至她还么没有做什么就已经将她所有的底牌全数揭出,不,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她比谁做的都高明,这种杀人于无形的高明。
安安将天华抛在了地上,兴许是觉得累了,又可能是觉得天华太吵会吵到嘉怡,安安封住了她的穴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药在哪里?”见天华半天没有说话,又后知后觉的顿了一下。
“是不是觉得现在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