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你不懂啊?”
谌妫燕摇了摇头,“不懂,你解释一下。”
这怎么解释?我就用时下解释这件事所使用的简易的词说,“吹□,就是□□。”
谌妫燕的脸腾地红了,她异样地看我一眼,她的眼光一闪,我读懂她眼光的意思了。
有几层,一是,我借由子跟她耍流/氓、挑逗她;二是我胡编乱造,信口开河;三是这类事我根本看不到,我在这儿瞎编;四,我说谎;五,我不实在;六,由此说明我这人靠不住;七,我犯了神经病;八,我病的不轻;九,但我不怕你,别看咱俩孤男寡女,夜半同处一室,你也不敢把我怎样,我不惧你;十……
她这么对待我,我真急了,我抓住她的手腕子,“真的,就在昨天夜里,我真魂出窍了,我附在花相容的左前襟的商标上,亲眼看到他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给他□□的,今天傍晚我去修车厂之前实际上先去了严律己家,花相容也去了,我推了她一把,他接住了她,返过来他就把她……她那个啥……他……”
我写在纸上,你一定知道谁是谁,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但我对谌妫燕叙述的时候,她显然被我他她他的搞糊涂了。
倪亚说,“让你这顿ta搞的,我都转向。”
我扭过头去,训斥倪亚,“你一边去!这儿哪有你啥事儿?哪凉快到哪儿呆着去!”
谌妫燕贴过来,哄我,“干红,你别火儿,男人应该沉稳,哪能动不动就发火呢?”
她说着,用另一只手来抚我的背,我感到她五个指身一节骨一节骨地宕砥着我的脊骨,我感到舒适至极。
我想她得让我给她解释“真魂出窍”是怎么回事。要解释这件事,比解释我怎么认识的严律己,严律己怎么怕我三分更难,更加不堪。
我真魂出窍是花相容给搞的,接着是戚丽嫣。她再说她不懂,我就用最为简单的词语解释,如果她还是不懂的话,我就只好做比成样了,她没准成为让我真魂出窍的第三人呢!
以前我非常恐惧真魂出窍,出了窍之后,仙仙悠悠的,可以探听到肉身无法探知的东西,但进入真魂出窍的过程,实在是太不堪了,比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堪忍受。
可是,我倒希望谌妫燕让我真魂出窍,就是再苦再难,我也能咬牙挺住。
我是个悲情人物,话说回来了,顶天立地的英雄,谁人不是悲从中来,掩面饮泣?
想到这里,我也不顾廉耻了,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谌妫燕身子一抖,错动一下身子,把她的乳/房从我的脸上扭了下来,你说咋就那么寸?
我一头扎进去,脸正好扎在她那个地方,嘴好象都含到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绝不是故意的,头往下压的时候,我只判定一下方向而已,不过——我相信,她也会认为,我就看那么一眼,判定那么准?
那是用心瞄:三点成一线,都瞄不那么正好的,完全是无意识的。
她扭开身子,还继续抚摩我的脊骨,我还抓住她那只手腕子。
谌妫燕没有问我什么叫真魂出窍。我听到她的心跳逐渐平静了下来,她深思熟虑的样子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我们就得想法儿打入敌人内部,了解敌情,抓住证据,然后我们控告她,才能斩断她伸向绿色森林的魔掌。”
——这只是我的理解,她的原话不是这样的。
我问她,“具体怎么办?你就下达命令吧,我绝不辜负党的希望,坚决完成任务!”
“好。干红!”
“到!”
“明天你上班!”
“是……我不上班干啥去,再不上班,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