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到算不得什么,身份尴尬不说,也无有哪个是大王心中看重的,只是自己可以不必顾虑这些女子,却不能不在意他们背后的家族。
这些个力量凝聚在一起,便就是大王也不能轻易抗衡,更何况是自己,若想为大王子留下一些助力,这些个女子便要善加利用才成。
“谢娘娘不罪之恩。”
众人战战兢兢的起身,这回可是都乖巧了许多,不拘看热闹的还是真正有冤要诉的。
姜王后略蹙了眉头,凝神望了唯一还跪在地上的紫衫女子,心中一时也是烦恼难当。
“邑姜,你为何要盗取大王亲赐给梵音姐妹的镯子?还有些其他的东西,速速一并交了出来,本宫也可从轻发落于你。”
这后宫中越来越复杂,让姜王后都有些猜不分明了。
莫说这一趟微服出游之后,原本圣宠正盛的羽皇贵妃突然便失了宠,就是那媚贵妃也是让人揣测不明,就更不要说这个被大王亲自点名召进宫来的邑姜了。
初时还疑心是大王在民间之时中意上了的姑娘,自己还很是留心和厚待了些许,可大王回宫多日,偏生连见都不曾见她一面,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因着看不分明,是以姜王后也不愿将事情闹大,心中打的便就是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心思。
“回王后娘娘的话,奴婢出身卑微,可也读圣贤书,知礼仪,他人之物绝不敢擅取,这御赐之物虽然是贵重,可是奴婢没有佩戴的资格,也送不出宫外去变卖,偷来作甚?
娘娘,这是人便知趋吉避凶,奴婢再是蠢笨,也不会巴巴的去犯下如此死罪,奴婢是冤枉的,还望娘娘明察,求娘娘为奴婢主持公道啊。”
“大胆,人赃俱获你还要抵赖?这等伶牙俐齿倒是都用在了对本宫不敬上了,本宫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若再执迷不悟,本宫可就要动刑了。”
姜王后眼中已是隐约有了嗜血的光芒,这御赐的镯子就是从邑姜的包袱里搜了出来,可这蹄子却偏不承认,如何能不气恼。
“娘娘,这镯子确是从奴婢的包袱里面搜出来的,可是也不能因此便断定是奴婢偷的啊,奴婢每日里需要劳作,身边并无丫鬟贴身伺候,这包袱只要有心,任何人都能碰触的到。
若是硬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下作之事,却来污蔑了奴婢,奴婢也是拿不出证据的,除了恳求王后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
听得邑姜如此义正词严的为自己辩解了去,姜王后简直气的想要笑了。
“你这言下之意,是指责了本宫不曾给你指派了奴婢伺候了?你可是当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宫中没有位分的女子,哪怕是侍过寝的,也都只是奴婢,难道你竟以为自己已然是主子了?”
“奴婢不敢,王后娘娘息怒,奴婢万万不敢有此非分之想,只是现下奴婢深陷这不白之冤中,为自证清白,奴婢只得详加分辨,可奴婢绝不敢有半点对娘娘不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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