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奴婢省得了。”
“娘娘……”
‘春’荷的话还未曾说完,凝香便一头闯了进来,神‘色’慌张的仿似立时便要晕倒了一般。
虽只是唤了娘娘二字,那般发抖不安的声音却是将心情显‘露’无疑了。
进的内室,放见得‘春’荷亦是在此,正在回话,便有些讪讪的顿住了步子,一时间踌躇不前。
“‘春’荷,你且退下吧,本宫今日说出之言,你须得仔细琢磨了,若然信了本宫,便该知道如何去做了。”
见凝香如此慌张,手中还紧紧的攥着白‘玉’的壶子,想来是连‘露’水都来不及放下,便巴巴的赶了来。
凝香在宫中并不识得他人,想来定是发现了甚么不得了的事,才会如此失态。
况自己与‘春’荷的事,已是谈的差不多了,便是再说,也不过是些提点之言,依着‘春’荷的聪慧,这又很是不必。
是以妲己便整肃了心情,打算先行遣走‘春’荷,再细细的询问凝香。
“是,娘娘,奴婢告退。”
凝香的样子,不消问都知道定是有要紧的事,是以‘春’荷亦是不多言的,只躬身应下便退出了殿外。
还担心事涉机密,被他人窥听了去,虚掩了‘门’后,又装作无意的遣远了‘门’外伺候的奴婢,自己便就在‘门’口守着。
“凝香,你不是去取‘露’水的吗?怎得回来的这般晚?是否遇到了甚么事情?”
都已是这般时辰了,莫说‘露’水了,便是雨水,怕都是要被大大的太阳晒的干涸了去。
“娘娘,奴婢,奴婢见到他了,他入宫来了。”
凝香紧紧的揪着领口,仿佛领子太紧,自己竟是无法呼吸一般。
见凝香如此神‘色’,妲己心中不由微叹,不拘何事,亦是不该慌张成这幅模样的。
凝香如此单纯,自己将她留在宫中,到底是不是错了,莫要到头来又如前生一般,害了她的‘性’命。
一念及此,妲己的心都隐隐有些绞痛,便是对凝香所说的人,也淡了许多想知道的心思。
“你说的是何人?何人入宫,竟让你如此慌了心神?”
“娘娘,是他,是那个侠士,那个侠士啊。”
“到底是什么人,你莫要急,仔细的说与本宫知道。”
凝香久居冀州,与朝歌是断无半点瓜葛的,怎会认识了这朝歌城能够往来宫中之人?
难不成自己当真是蠢笨如猪吗,便是何人,都看不透了?
“回娘娘的话,那位侠士便是先前救过奴婢的人啊,若是没有他的仗义出手,奴婢亦是等不到端敬王妃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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