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便是重新扶持个奴婢,都比这要来的省力,但是娘娘有此决定,‘春’荷亦是不会置喙的,左不过是多提醒几句罢了。
“本宫做事,你实是勿需担心的,对了,本宫竟是忘了问,你可是去打听过安王的消息。”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只是‘私’下里探听一二,并非有意欺瞒娘娘。”
“‘春’荷,你可知本宫现下不过是看着风光,实则却是危机四伏,想来要看本宫热闹的人都已是按捺不住了,便是大王,亦是不信本宫的。你这个时候巴巴的送上‘门’去,不是让大王对本宫更为见疑吗?”
妲己不过说了些事实,虽是不悦,却也并未着恼,‘春’荷的为人自己是晓得的,若不是当真仇深似海,想来是不至‘乱’了方寸的。
此等大仇,自己岂会不懂,不过是一样人,两样恨罢了。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该死,竟是未曾料到这一层,奴婢给娘娘惹了麻烦,若然有个不妥,娘娘便将奴婢‘交’了出去,切莫因奴婢坏了娘娘的大事才好。”
旁人许是不知的,但是‘春’荷真真的将妲己视做了主子,忠心自是有的,这情分,亦是不输了纯儿。
又岂会愿意因着自己的‘私’仇,害了主子,主子待自己自不必说了,便是这仇,主子亦是应承了会帮自己报的,想来还是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了。
“起来吧,本宫若是怪你,便不会现下才来问你,你的心思本宫明白,只一样,你当谨记,本宫应了你的事,必是会为你办到的,便是不能让你手刃仇人,亦是要让你出了这口恶气的。”
“奴婢谢过娘娘,奴婢日后定然谨记娘娘的教诲,绝不会再如此莽撞,娘娘定要信了奴婢。”
不消妲己明言,‘春’荷亦是明白的,想来自己是为主子惹下了不小的祸患,只是现下也无其他法子,自己也只能更加感念主子的恩德,更忠心为主子办事也便是了。
‘春’荷‘抽’了‘抽’鼻子,又用帕子试了眼泪,这才缓缓的起了身。
“你既是打听过了,便与本宫说说吧,安王那里是怎生处置的?”
妲己虽是有了猜测,毕竟当不得准确的,这扇雉又影响甚深,若不是顾虑了帝辛的怀疑,自己亦是要查探了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敢很打听了,只是就着一些外围的奴才们的口里,探听些许的话罢了,不过便是这些,亦是可以知晓些端倪。”
见妲己不再提及自己‘私’下探问之事,‘春’荷也便收了悲声,错了便是错了,一味的求饶叩头,很是没有意思。
‘春’荷亦是不屑如此的,若是对着旁人,许是能的,但是对自己忠心的主子,却是做不出来的,当真是用了心,便不‘欲’去用些个旁的伎俩。
“无妨,你便将分析所得说与本宫便可,你的能力,本宫是知道的,亦是信得过的,勿需拿那些劳什子的八卦来念与本宫。”
“是,娘娘,奴婢很是打听了些人,虽是说得不很相同,但是奴婢亦是能够判断一二的,那扇雉,当场便被安王刺死了,大王还为此很是震怒,险些将安王关了死牢里去。”
“安王刺死了扇雉?怎会如此?”
这答案当真是万万想不到的,妲己已是惊的站了起来。
“难道本宫竟是猜错了,这安王竟是当真与扇雉有旧?这中间竟是有许多隐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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