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的如一朵‘花’一般,生生的得意非凡,仿似自己有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便要得了体面了。
“哦?本宫如何不需担心了,你且说说。”
姜王后到是奇怪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宫‘女’还能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
“娘娘,您便是太好‘性’了,不过一个下等的奴才,这是什么地方,在座的都是些什么人,哪里便轮得到她在这里聒噪,依着臣妾之见,不若便将她打发了出去,莫要误了吉时才好。”
妲己一向是温和不喜争的,便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的多,哪里曾有过今日这般疾言厉‘色’。
只是妲己毕竟高居妃位,不拘如何,也是不许旁人轻易的反驳了去的。
小婢‘女’一听,唬的什么似的,哪里还敢说些什么,只跪下一劲的叩头求饶了。
姜王后不由的轻蹙了眉头,瞧着妲己的意思,应是愿意与自己结盟的,适才的话,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才说的,可是现下却是何故?
难不成这婢‘女’要说的话,竟然与媚妃有关?如此想着,姜王后便有些狐疑的忘了小婢‘女’一眼。
也只能如此解释,方能明白方才妲己的意图,只是,若当真如此,自己还该不该再问呢?
若是不问,日后便少了一件拿捏媚妃的把柄,自己想捧媚妃上位,去分薄羽皇贵妃的独宠,可是若羽皇贵妃倒下,媚妃独宠,不肯听命于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况媚妃年轻,又得帝宠,想来生育子嗣,也是必然之事。到时,说不得便生了不该生的心情,料来与自己是有一场大战的。
可若是自己问了,妲己必是怀恨在心的,想来便会与自己分了心思,也是不好。
姜王后端着茶盏抿了抿茶,借以平息心绪,也为了有些许时间,用以斟酌。
“本宫和媚妃娘娘都很忧心羽皇贵妃娘娘会因大王的旨意而有所不满。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却口出狂言,声称无妨,你可知罪?”
罢了,自己只做不懂,暂且问问也便是了,左右妲己也还未与自己结盟,今日之事不过是心领神会。
不拘这婢‘女’说出什么来,自己只帮她拦下,替她担待了也便是了,如此明日也好深谈一番。
见姜王后很纠结了一阵子,便还是问了出来,妲己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小宫‘女’不过是想巴结了姜王后,以图能近身伺候也是有的。
若然不是,不幸的便真如自己所担心的那样,也是无法的,自己已经尽力,总不能真个去堵了姜王后的嘴。
姜王后如此做来,不过是不信任自己,外加存了一份‘私’心,既然如此,那便也只好自己承受了后果,与人无尤了。
“娘娘,回王后娘娘的话,奴婢并非胡言‘乱’语,娘娘莫要怪罪奴婢啊,这话不是奴婢说的,是,是大王说的啊。”
小宫‘女’哪里有什么见识,听了姜王后的话,还以为当真疑心自己假传圣旨,这可是诛杀满‘门’的大罪啊,自己如何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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