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欲’细瞧,却不想竟被刮了去,难不成黄贵妃竟又做了新的画作悬挂其上?
黄贵妃并未诗画大家,不拘书法还是画画都称不上佳品,这些人却巴巴的要去临摹,所为的定然不是这画本身了。
那么这画中定然是隐藏了什么秘密的,可若是秘密,自己怎会觉得熟悉呢?难不成是前生曾经看到过吗?
可恨重生日久,前生的记忆竟是一点一点退去,记得越来越不真切了。
“你可有惊动了他们?”
妲己突然醒起,对方既是再行隐蔽之事,必是不‘欲’为外人所知的,若然被发现了‘春’荷她们已是看了个清楚明白,想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并不曾发出声音,只是对方警醒的很,好似也有所察觉,很快便收拾了画卷,匆匆而去了。”
‘春’荷很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肯定没有‘露’了行藏。
“无妨,你在娃宫之中,想来那些人也是不敢轻易下毒手的,只你须得处处留心一些,这些日子,不拘有什么事情,都吩咐了别人去做也就是了,你便莫要出宫去了。”
妲己不‘欲’吓到‘春’荷,却是不能不严加提防了,若对方今日所行之事很是机密,便难道不会兵行险招,杀人灭口。
“奴婢谢过娘娘关心,奴婢定然会加倍小心的,娘娘放心便是,那个……”
‘春’荷张了张口,却是没有说出什么,只为难的抿了抿‘唇’瓣,纠结着不知该不该说。
“‘春’荷,本宫记得早便与你说过,不拘什么,都勿需瞒着本宫,直言便是,你可还记得?”
妲己岂会看不出‘春’荷的为难,只是妲己深知‘春’荷的‘性’子,是以也并不‘逼’迫,只是施施然的问了,说与不说,便全在‘春’荷自己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想说,那主子,那在毓秀宫外临摹壁画的主子,是安王。”
‘春’荷这话说的斩钉截铁,竟无一丝的怀疑之意,仿似亲眼看到一般。
“‘春’荷,你不是说那主子一直巴巴的望着毓秀宫的宫‘门’吗?也不曾转过头来,你怎得便能确定那是安王?”
妲己微微蹙了眉,竟是无法理解‘春’荷这话中的意思。
“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无半句虚言,那主子确是未曾回头,奴婢从始至终也只看得他的背影,便是连侧脸都不曾见到一丝。”
‘春’荷表情淡淡,神思很有些飘渺,话语确是铿锵有力的,不杂一丝的犹疑。
“‘春’荷,据本宫所知,你与那安王并不相熟,莫说是只凭一个背影,便是让你仔细的看了侧脸,怕也是可能认错了去的,你便这般肯定吗?”
妲己素知‘春’荷是个妥帖的,这话若是旁人说来,妲己必是只做笑谈,但是在‘春’荷说来,确实不由的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