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眼睛看到的,根本时候也是做不得准的,便是看着最感觉不过,也禁不起仔细寻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是以除了帝辛,羽皇贵妃从不刻意的要求任何人。
听羽皇贵妃说的狠厉,戈雅不觉有些发颤,可是又想起羽皇贵妃说,孔雀台的任何人都是可以自由离去的,心中便又升腾起些许希望。
“娘娘仁德,竟是给了奴才们这么大的自由,既如此,臣妾便替小月儿谢过娘娘成全了。”
戈雅深知羽皇贵妃是极为高傲的一个人,话既已出口,便决然不会收了回去,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喜悦。
“本宫说的很是明白,你竟然听不懂吗?本宫说,孔雀台上下,任何人,只要想离去,本宫都可以成全,微儿是否要走,得由微儿自己决定,不拘你,还是本宫,都是不能干涉的。”
“娘娘说的极是,如此,还烦劳娘娘差人去叫了小月儿过来,当面与娘娘分说可好?”
在戈雅心中,羽皇贵妃这般说,不过是太过自负,不愿认输罢了。
“有何不可,笑儿,去叫了微儿过来,便是旧主前来,也不需避讳,本宫没有那些劳什子规矩。”
“娘娘英明,奴婢这就去。”
不消一刻,笑儿便叫了微儿来。
“奴婢参见娘娘,参见木美人。”
微儿微低着头,垂目敛神,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副‘摸’样让戈雅的心瞬间有些不安。
连带着狂喜的‘激’动心情,也熄灭了许多。
“免了,本宫知道你是不想本宫误会,这才刻意避开了木美人,其实原很不必,况刚才木美人巴巴的跟本宫提,想要了你过去,本宫这才让笑儿去叫了你来。”
羽皇贵妃对微儿态度到是和缓许多,很不似对戈雅那般不屑和厌恶。
“啪……啪啪啪……”
掌刑内‘侍’的手都震的麻了,又胀又疼,可见这受刑的暖儿会如何了。
一张脸已是肿胀成了猪头,看不出半分本来的清秀模样,嘴角的血丝一直流淌下来,溅的衣裙上,地面上很是脏污。
这屋内原本的几人,自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微儿初进来,见此情景,竟也是丝毫未惊,好似浑不在意。
小月儿当真已不是当初的小月儿了,现下到真是有了几分孔雀台大宫‘女’的气度了。
这阅历变了,不知道这心是否还是旧时情,戈雅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