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真醉了,问了这么多遍,也没问清郑有才所在的位置,他只问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名妇女并非郑有才自己的老婆,而是他找的姘头呢,怪不得他称呼妇女,而不是说自己的老婆呢。
高峰醉了,那位郑有才同志更是醉了,他可是相当的不耐烦。
“高兄弟,你怎么这么笨蛋啊,我三番五次地告诉你,我与一名妇女躲在床底下,你说这名妇女是你郑哥的姘头也行。
还有高兄弟,你郑哥真服你了,你明明有两条腿呢,你可以跑着来救你郑哥啊,你干吗还问你郑哥,你怎么过来啊,你郑哥也真是醉了啊!”
郑有才还说自己为高峰的愚笨醉了,可把高帅哥给弄的哭笑不得。
“郑哥,我是问你现在是在桩基三队,还是在土楼镇镇上,或者是住在晓月市某个宾馆里啊?”
“高兄弟啊,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你郑哥跟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妇女在一起,那能在桩基三队啊,那肯定是住在外面啊,当然也不会是住到晓月市的宾馆里去呢,那样多费钱啊,以你郑哥这么抠门,绝对不会住宾馆,肯定就在土楼镇的一个民租房里呢。”
高峰不是这样说,还真套不出郑有才的真实地址,原来这位郑有才住在土楼镇一个民租房里面,他住的这个民租房离项目部也就三五百米的距离,高峰还真只用两条腿跑过去就行呢,根本用不着开车了。
“郑哥啊,我还得问你一下,你不会是被你姘头的老公捉奸了吧,然后让我去救你吧!”
郑有才出来会姘头,现在两个人躲在床底下面,那可是标准的被捉奸了的情景啊,捉奸在床的情景呢。
“高兄弟,什么捉奸啊,人家可是一个寡妇呢,她上哪找人来捉奸啊,她就是请人来捉奸也没有人帮她。
高兄弟,你这人费话怎么这么多啊,你能不能干脆利落一点啊,幸亏你郑哥不是遇到了杀人犯,要光在早就被人家砍头了呢。”
郑有才还说了高峰一通,高峰一想这是什么事情啊,这位郑有才求自己去救命呢,他还把救命恩人说一通,他就不怕自己不去救他啊。
高峰很快就找到了郑月才说的民租房,这也是一个很破旧的房子,连窗户还破了几个窟窿,冬天肯定往里灌风的呢,这要是下雨的话,真会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啊。
房门也是那种很破旧的房门,好象都关不严实的呢,像这种民房是不是被废弃的啊,估计根本就没有人住一样。
郑有才是不是故意说租的啊,其实就是找了一间破房子,一分钱也不花呢,流浪汉才在这里面住吧。
高峰还是敲了敲门,一敲门落一身灰尘,脑袋瓜子还沾住了蜘蛛网网,高峰用手掸掉。
“郑哥,你在里面吗,现在方不方便进去啊!”
高峰听郑有才电话里的声音,他就猜想郑有才也不是遇到什么大事情,说不定是看见老鼠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动物了,被吓得躲在床底下了吧。
高峰也就没怎么往紧张里想,他就直接敲门了,郑有才还真在这民房里面。
“高兄弟,你敲什么门啊,你赶紧进来吧,你郑哥快不行了。”
高峰都不敢直接推门进去,这房子太破旧了,他都怕一推门会把这房门给推掉下来,也怕推一层墙皮下来呢。
高峰找了一根棍子,将这门给推开了,用棍子扫了扫蜘蛛网子,然后再慢慢地走进这破屋子里面。
这破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破床,床上面铺着一张破旧的凉席,还有一床破旧的被褥子,就像是那开了五十多年的小旅社一样,那被褥也有五十多个年头呢,看上去灰啦巴叽的。
“郑哥,你在哪啊?”
高峰进去没看到郑有才的人,他就问道,郑有才回答道:“哎呀,高兄弟,你还用问吗,你郑哥三番五次告诉你,你郑哥与一个妇女吓得躲在床底下呢。”
高峰低头往床底下瞧过去,果然郑有才与一个女人抱着哆嗦成一团了,还发现两个人躲的那块地方湿了一大滩,估计两个人都尿了,还不只尿过一次呢。
高峰看到那女人的脸时,他就明白了郑有才三番五次地强调是一名妇女了,的确是一名妇女呢,这妇女大概有五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的皱眉。
“郑有才啊,这都快老太婆了啊,哪还是妇女啊,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口味是好重的啊。”
高峰看到这女人时,他心里就暗自嘲笑郑有才,他平常吹牛皮,见过多少的女人,还画了好几张地图,自称自己是女性百科全书呢,原来是这种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