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毕月姑娘说了五金店老板娘半天,老板娘是越听越气,认为她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外人欺负自己。
高峰也帮那毕月姑娘说话,还劝毕月姑娘把老板娘的钻石项链与钻戒还给她,那毕月姑娘本来就有这个意思。
“五金姐啊,我摘下你的钻戒与钻石项链那也是跟你闹着玩呢,这些都还给你,但是这三万块钱就不能还给你了,那是这三头牛的赔偿费。”
“哼,毕月啊,你别以为我五金傻瓜,我五金早就知道你这丫头不是一个好姑娘,从你出生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要不然你出生的时候月亮也闭了,那全村的野花都羞死了。
毕月啊,我五金早就告诉过乡亲们,你是姓毕我们是姓五,你就是一外姓人,你跟我们五家不可能一条心,迟早要害我们五家。
毕月啊,我五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第一个害的人就是我五金,我真后悔以前一直对你这么好,天天私生女一样对待啊,这真是越是亲生的越坑啊。
毕月啊,不就是三万块钱吗,我五金就不差这个钱,我就算捐助给村里了,但是这钻石项链与钻戒,老娘可没这么大方送给你,我也知道你对它们垂涎很久了。”
五金店老板娘将毕月手里的钻石项链,还有那钻戒夺过去,一晃屁股就走了,走出去十几步还回头喊道。
“毕月,还有你们三个给老娘听好了,我老娘一定会回来的呢,一定会让你们好看。
妈呀,三叔四伯啊,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我们都被人家揭穿了,你们赶紧回家吧。”
本来五金店老板娘的母亲与三叔四伯,还真傻傻地站在那里,当五金喊她们时,这三个人才反应过来。
“哦,我们被揭穿了啊,谁揭穿的啊,是毕月这小姑娘吗,我们以前做的那些事,也是这小姑娘给揭穿的呢,为什么总是这小姑娘揭穿我们啊。”
当五金店老板娘与她母亲,还有三叔四伯走了以后,毕月姑娘将三万块钱分给了那些死了牛的村民,村民们对毕月竖着大拇指。
“毕月啊,还是你这姑娘够厉害啊,你是一个非常懂道理的姑娘。”
“乡亲们,我得说一说你们啊,你们怎么能包庇五金姐做这事啊,这可是犯法的事情,虽然你们不会坐牢,那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啊。”
“毕月啊,我们现在知道闹得严重了,我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玩笑的呢,而这三头牛本来就患病了,病了好长的时间,几乎是奄奄一息呢,五金提出来要杀了它们,说拿三万块钱分给大家,我们才同意她这样做的啊。”
面对毕月姑娘,村民感觉到难为情了,他们也道出了实情,其实这三头牛都病得奄奄一息,村民才这样同意了五金店老板娘的建议。
“乡亲们,这三头牛都是青壮年啊,它们怎么突然病了,病了多长时间啊,为什么没让兽医看一看啊?”
乡亲们的话,毕月有些疑惑了,这三头可是青壮年的牛呢,怎么突然之间患病了,还病得奄奄一息呢。
“毕月啊,是啊,这三头牛就是正壮年,谁曾想就突然患病了,我们也找兽医看了,兽医给它们喂了药,结果是越吃药越差,结果就奄奄一息了。
毕月啊,你也别难过啊,生命就是这么脆弱,牛也跟人一样,那是说没就没了,本来活蹦乱跳的人,突然患上不治之症的情况多着呢,看来这三头牛也是气数已尽啊。”
毕月还伤心了,这三头青壮的牛,这病生得很奇怪,村民还劝她。
“乡亲们,我问一下它们关在同一个牛棚里面吗?”
毕月姑娘感觉这三头牛突然患病有些蹊跷,高峰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就问村民们。
村民们回答道:“小伙子啊,我们盖的牛棚都只关一头牛,如果关两头牛的话那就得打架呢,而且它们三头牛的牛棚都离得很远。”
“乡亲们,这就有些奇怪了,既然不是关在同一个牛棚里面,牛棚之间又离得很远,那为什么三头青壮牛会同时患病,还病得如此的严重呢,这里面应该有些问题啊?”
“山本兄,你现在跑不了啦,我抗日英雄要找你报仇了,看你往哪里逃啊?”
高峰正想着这三头牛突然患病的事情,突然村子外头冲进来一辆洒水车,洒水车的驾驶室顶上架着一根高压水枪,洒水车疯狂地朝高峰这里冲过来,那驾驶室顶上的高压水枪里射出巨大的水柱,也向高峰射过来。
“我查,我还忘记这货了,现在他来找我寻仇了呢。”
高峰看到那辆疯狂冲过来的洒水车,他就想起了一个人来,那位自称自己为抗日英雄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