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盘来到高峰面前笑着道:“高经理,辛苦你了,俗话说,不干不净吃得没病的呢,咱们是农村人又是穷人出身,根本就不注意这些呢,推垃圾又怎么的呢,就是推牛屎狗屎,咱老操照吃不误!”
操盘说完伸开双手就像海底捞月一样,在那大蛋糕的最下层掏了一下,掏下来一大块,大大咧咧地就往嘴巴里塞,塞得自己脸上鼻孔里都是蛋糕,随着他捞了一大块,那个大蛋糕瞬间就塌了下来,彻底地塌陷在小推车里面,最上面插着的蜡烛也一齐掉进小推车里面,燃着的蜡烛也被蛋糕淹灭了。
操盘有些操之过急了,操一彩大喊了起来:“喂,爸爸,你还没吹蜡烛呢,你还没许愿呢,你怎么就先吃蛋糕了啊!”
操盘还大快朵颐毫无顾及得吃着蛋糕,同时对她们嚷嚷地道:“闺女啊,还吹啥子蜡烛啊,还许啥子愿啊,你老爸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五个姑娘长大成人呢,长大成人以后都嫁给高经理!”
操盘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住了,木雕泥塑一般地瞪着大眼睛张着大嘴巴,尤其是操一彩以及她的操家四姐妹们,更是为父亲这句话给雷得目瞪口呆了。
操盘看着这些惊呆了的姑娘们,还一个劲地催促她们呢:“姑娘们,你们都怎么了啦,赶紧吃蛋糕啊,赶紧趁热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你们怎么都傻了啊,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操盘的老婆过来掐了他一把,嗔怪地说他道:“老操,你老糊涂了吗,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啊,你怎么说我们家五个姑娘都嫁给高经理啊,那国家政策也不允许的啊,况且老四与老五还太小呢,要嫁给高经理也只能她们三姐妹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操盘的妻子也跟操盘一个样,他们都一样大方的呢,要将操家三姐妹都嫁给高峰同志。
生日蛋糕虽然全部掉进了小推车里面,不过大家伙也没有嫌弃它脏了,纷纷伸起手来去小推车里掏蛋糕吃,不过吃的可是少数,大多数都变成了她们手中的武器,顿时场面乱成一团,每个人的脸上都糊满了蛋糕,每个人都开心到了极致。
等大家伙安静下来时,生日晚会也算结束了,操盘一家人千恩成谢而回,剩下美女们也准备散去呢,就在大家伙要告别的时候,那王上梁姑娘突然忧郁了起来。
“哎呀,姐妹们,本姑娘吃胖了呢,胖了不少呢!”
王晓月就嗔怪她:“上梁啊,你一惊一乍干什么啊,你不就是刚吃了一小块蛋糕吗,怎么就胖了的啊?这也太大惊小怪了啊!”
王上梁毫不顾及地将上衣捋起来,露出白白的肚皮两手捏着腰边的肉对王晓月说道:“晓月,你看看啊,这可是肉肉啊,昨天还平实的呢,今天可是比昨天多了好多肉啊,这可就是吃蛋糕吃出来的呢,尤其是这奶油的蛋糕呢。”
“哎哟,可不是啊,我的个亲娘啊,我也胖了呢,你们看我的手指都粗了呢,我戴的黄金戒指都退不下来了,上午还随随便便就能退下来,现在却退不下来呢,这可不是胖了的啊!”
梅瑰也紧接着紧张地叫了起来,她还将戴着黄金戒指的无名指伸过来给姐们看,她一喊不要紧,在场的所有姐妹们都叫了起来。
“哎哟喂,姐妹们,我也胖了呢,你们看看我的这大腿啊,吃蛋糕之前还没肉呢,现在都是肉啊,怎么这么快啊!”
“哎哟喂,我的姐姐啊,你们看有我的屁股啊,刚才还一点都不显呢,现在都把裤子给撑起来了,照这速度下去,那可怎么办啊,那我不是成大肥猪了啊!”
“是啊,姐妹们,这蛋糕是谁买的啊,让我们瞬间都胖了啊,让他还我们的青春啊!”
姐妹们问蛋糕是谁买的呢,梅瑰一指高峰对众姐妹们道:“姐妹们,蛋糕是高峰买的呢,我怀疑是他故意订制这样的奶油蛋糕呢,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啊,找高峰同志算账啊!”
梅瑰一声喊,就好像一声军令一样,众姐妹朝高峰就围了过去,一会儿功夫就听高峰同志声嘶力竭地惨叫:“梅瑰,你好狠毒啊,蛋糕明明是你凭关系订制的呢,怎么栽脏到我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