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了这些,曾柔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擦了擦梁天成脸上的泪水,抱着他,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啊!你是男人,就当时奉献了,放心,我不会跟慕姐她们说的,我想,广美姐也不会说,这事……就是个梦,你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去吧,我给广美姐擦擦身,换个床单。”
“对,这是梦,我一定是没睡醒。”梁天成迷迷糊糊的就要走,被曾柔急忙抓住,在他结实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你就这么出去呀?给你!”
短裤、衣服、裤子,都扔了过来,梁天成迅速套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呼,好险呐,总算蒙混过关,真不易呀!
梁天成站在门口,大口的喘息两口,忽然呼吸一滞,直勾勾的望着出现在眼前的邹广义,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揪住自己的衣襟,硬是把他拽到了走廊。
“放手,我数三个数,一、二、三……大哥,我错了大哥。”梁天成的脸顿时就变成了苦瓜,苦兮兮道:“我就不该帮广美戒毒,更不该在她毒瘾发作的时候留在她房间里,让她有机可乘。呜呜!”
“憋回去!”邹广义此时感觉自己老牛叉了,第一次在梁天成面前这么胆粗气壮,恶狠狠的盯着他,愣是让他不敢直视。
忽然,邹广义发现了侧过头的梁天成,耳朵上一片殷红的血迹,血都干了,但一个牙齿的咬痕,还清晰可见。
“这是怎么个情况?谁咬的?”
梁天成苦笑道:“大哥,你觉得,我自己能咬着我自己耳朵吗?房间里,就我和你妹子俩人,除了她以外,还能有谁?”
一说起这个,梁天成又是悲从中来,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广美太狠了,咬着我的耳朵,然后还把我……呜呜呜,大哥,我意志不坚,没能从你妹妹的魔掌中逃出来,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这事你千万不能怪广美,她也是因为毒瘾,才这样疯狂的。”
这还像句人话。邹广义的怒火平息了不少,忽然想起来,皱眉道:“你刚才说什么?广美咬着你的耳朵,然后把你给……这么说,是广美主动的?”
“你觉得呢?”梁天成这个委屈,抽噎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说的那叫一个凄惨,好像自己变成了喜儿,而邹广美摇身一变,成了黄世仁。
坏了,原来是这样?这不是等于被他白玩了吗?不但如此,他这是的了便宜还卖乖,我特么吃亏吃大了。
想到这里,邹广义赶忙把揪住梁天成衣襟的手松开,满脸堆笑的抚平褶皱:“妹夫……”
“停停停,你叫我什么?妹夫?”梁天成皱起了眉,不悦道:“邹胖子,你可不能乱叫啊,我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我要是找你邹家要赔偿,要多少你都得给多少。哼!”
这家伙,脸变得太快了,刚才还点头哈腰的,现在都雄起了。
小妹呀,你这次可是吃大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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