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我今天来只想问一件事。”

“军方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山姆·莱恩眯起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卢克点燃一根烟，自顾自地说道，“你们一直在怀疑我和总统先生的关系，不错，我们确实有合作关系，在解决恶魔加斯特的那一刻就达成了。”

“这两年，他一直在照顾我的生意，我呢？也给予回报，提供技术装备，帮他保住位置、稳定局势，我们的合作很愉快。”

“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

卢克点点头，“合作是真，贿赂是假，我可没给过他一毛钱，我们是纯粹的权力交易。”

山姆·莱恩深吸口气，强忍着把枪的冲动吼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想干嘛！”

卢克掐灭烟支，随手丢到窗外，“若不是发生意外，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的，我和总统先生一直在用特殊方式联系，直到昨晚，联系断了，再也接不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宫肯定出了问题。”

“莱恩将军，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看看坐在白宫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乔尔·纳什。”

山姆·莱恩哼了一声，“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刚和白宫通过电话，他没事。”

“有时候，肉眼看到的未必是真。”

卢克若有所指，“就像克隆技术，莱克斯·卢瑟既然能打造出超人的复制体，为什么不创造一个只听命于他的傀儡总统呢？”

“莱恩将军，你觉得这种事有几分可能。”

山姆·莱恩脸色大变，忍不住怒吼起来，“你们这群疯子，你们把米国当成什么了，这是几亿人的国家，不是你们的玩物。”

“看来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卢克打开车门，做出送客的手势，“请吧，将军，看在露易丝的份上奉劝你一句，小心点，如果总统变成克隆人，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包括你。”

“你……”

山姆·莱恩又气又怒，愤怒的同时还有说不出的恐惧，就像卢克说的那样，如果乔尔·纳什真的是克隆人，谁也无法保证莱克斯·卢瑟不会对其他高层下手。

想到那样的画面，山姆·莱恩心中直冒冷气，一句话不多说，转身离去，连女儿也没搭理。

回到基地后，越想越不对。

他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启程赶往白宫，到地方时却被拦在外面，打听后得知，乔尔·纳什正在和内阁开会，暂时不见外人。

没有办法，山姆·莱恩只能和国防部的几位同僚待在一起，时不时望向会议室大门，带着怀疑，带着警惕。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屋门打开，众人陆续离开，除了总统，其余人的表情都很凝重，似乎在忧虑什么。

山姆·莱恩死死盯着总统，观察他的表情变化、行为举止，本来不会产生怀疑，可一想起卢克的话，越看越觉得不对。

自从恶魔事件过后，乔尔·纳什就失忆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性格也发生巨大变化，变得沉稳、冷漠，眼前的总统虽然也很沉默，但这种沉默和之前不同，没有那种让人敬畏的威压，只是故意绷着脸。

“山姆，听说你找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山姆·莱恩收起心里的猜想，沉声道，

“我想询问一下特斯拉的事，民众的抗议很激烈，不能再拖下去了。”

乔尔·纳什沉声道，“我们刚才讨论的就是这件事，动力装甲必须列入管制品，不能在市面上流通，你觉得怎么样？”

山姆·莱恩心里一沉，嘴角止不住地颤抖几下，强忍着杀意低声道，

“这样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