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盯着管家，“韦恩大楼有多少员工？”

“大概四百多。”

“有多少人活下来？”

阿尔弗雷德发出叹息，“少爷，你现在需要休息，这些事以后再说。”

这时，耳边传来惊呼。

“看，是超人！”

不远处的街道上，一个披着红斗篷的家伙正在为救护车清理石块，三米多高的建筑碎片在他手里像乒乓球一样随手丢到路边。

布鲁斯静静地看着，眼神幽深，右手蜷握，捏成铁拳。

阿尔弗雷德觉察到少爷的异样，低声道，

“该回去了，晚上还有会。”

说完，拽着布鲁斯返回轿车里，汽车启动，向海湾大桥方向驶去。

……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傍晚，大都会市政府会议室内。

除了市长、部分本地官员，国防部代表山姆·莱恩和一众白宫代表都在场。

气氛很凝重，时不时有工作人员出入，带来各种负面消息，死亡人数直线上升，损坏的房屋建筑数不胜数。

保守估计，这场战争至少造成了五千亿美元的损失。

大都会市长卡摩尔愁的头发都白了，不断和手下交流，督促他们做好救援工作，山姆·莱恩把剩余的机甲部队全部调派出去，协助警察清理街道。

繁忙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屋门打开，一个士兵走进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山姆·莱恩起身离开会议室，来到来到三楼书房，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没时间在你身上浪费。”

莱克斯·卢瑟吐了口烟圈，

“刚得到消息，卢克·萧死了。”

山姆·莱恩瞳孔一缩，

“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死？”

卢瑟摊摊手，“我也不明白，像他那种人居然会战死沙场，可惜，确实死了，倒在一栋居民楼的楼顶。”

山姆·莱恩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脑子有些乱，他不认为莱克斯·卢瑟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可还是无法相信。

卢瑟掐灭烟支，

“时代变了，我也少了一个对手，不过，有些麻烦终究需要处理。”

“莱恩将军，我想问一下你最这场战争的看法。”

山姆·莱恩压下纷乱的心绪，冷声道，

“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绕弯子。”

卢瑟翘起嘴角，笑容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这场战争的发起者是氪星人，终结者却是五个超级英雄，对了，还有卢克·萧，我很好奇，军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旁观者？看客？又或者……”

“毫无作为的懦夫。”

山姆·莱恩拉下眼皮，“你还有一分钟。”

卢瑟笑道，“将军，你不觉得国防部的实力太弱了，面对外星人，一点防抗手段都没有，若不是他们六个拼死抵抗，大都会就完了。”

“创建军队的目的是保护国家，如果连最基本的条件都无法满足，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吗？”

山姆·莱恩眯了眯眼，“还剩三十秒。”

莱克斯·卢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计划书，无比严肃地说道，

“我有一项关乎人类未来的伟大计划，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