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他边跟了进去。
房间的大床上一片狼藉,被子床单枕头全都到了床下,成西山一脸恍然的赤身**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咧着嘴嘿嘿傻笑,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看到赵炎锋他们进来之后,赶紧转了个身趴了下来。
“锋哥,下午好。”成西山趴在床上问着好。
“妈的,你还知道现在已经下午了?”赵炎锋看着成西山的大白屁股:“你小子也太有战斗力了,有五六个小时吧?”
成西山只是傻笑,啥都不会说了。
赵炎锋从地上捡起一个大短裤,扔到床上,正好盖在成西山的屁股上。
“能下床么?”
“没问题啊!”成西山嘴里面答应的好,用手一支床面,没想到胳膊一软,又趴在了床上。
赵炎锋扶着额头,连连叹气:“你小子真行,我只听过腿软的,没想到还有手软这一说。”
成西山臊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又挣扎着要爬起来。
三井赶紧走前一步,按住成西山的后背,连唬带诈:“成先生,你可千万别逞强。男人第一次之后的损伤也很大。你要好好躺床上休养,伤了元气是很难滋补回来的。”
成西山还真被他吓住了,毕竟这还真是他的第一次,以前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知识,真信以为真了。
赵炎锋也愣了,他同样是个雏呢。成西山好歹已经破了身,他还是原装的呢。一听三井的扯淡话,也信了。
赶紧说:“既然这样,西山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也没什么大事,我跟三井一起去就行了。”
一个小时之后,还是熟悉的房车,还是小矮个大能量的司机。黑色的房车行驶在关东都最大的一条公路上,十六车道的大和路被人流堵得只剩下两车道了,车行缓慢的还没有轮椅快。
放在平常,三井早就骂开了。但他现在不但不骂娘,反而悠悠哉哉的慢慢开着车,美滋滋的望着车窗外的游行队伍,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赵炎锋啧啧称叹:“看看,这都是你的杰作。大下午的这些人都不工作了,全跑到大街上晒太阳。”
三井有一搭无一搭的踩着油门,摇头晃脑的弄出了一句华夏谚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怪只能怪他们太贪心,与我等何干?”
听着他掉书袋的腔调,赵炎锋这个不爽啊。他按下房车的天窗,将脑袋伸了出去。
三井很纳闷:“赵先生,您这是干嘛。”
赵炎锋侧着身子对他说:“三井,你说我要是大喊一句,‘扰乱股市秩序的人是我的司机’,这些游行的人会有什么反映呢?”
三井吓得一缩脖子:“别闹,赵先生咱别闹啊。你要是真喊了,这帮人非把咱的车给掀翻了。”
赵炎锋说:“我不信。”
说完他就扯脖子用江海话喊了起来:“快来看啊,金融寡头正在给我开车,你们的钱都被我司机给贪污了。”
三井赶紧回过身一把将赵炎锋拽回来,随后转头警惕的看着车外停止了下来的游行队伍。
好在赵炎锋喊得是江海方言,岛国人没有一下子听懂。但华夏语在岛国的普及度还是很高的,有不少人在江海也都有业务,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研究刚才那疯子喊的是什么。
在人群中有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人,面如冠玉身材挺拔带着金丝眼镜。他对身边的人解释着。
“那人疯了,他说股票上赔的钱太多,车子都转卖给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