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开个玩笑,轻松一下。你给我准备一盏酒精灯。一把刀。足够的酒精棉花和纱布。”赵炎锋声音颇为低沉地说道。
“你真的能治好自己。”木婉言不确定地问道。
“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木婉言的视线在赵炎锋的脸上停留了一会,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急匆匆地出门,很快就将赵炎锋需要的一大堆的医疗用品都抱了过来。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不知道为何,木婉言总是想尽量多替他做一些事情。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其它什么,只是内心中总会涌起这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出去,帮我关上门。”赵炎锋说。
木婉言点了点头,轻轻走到门口,在关门的时候还关切地看着赵炎锋说道:“我就在门口,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了。”
“什么需要都成吗?”赵炎锋眼中再度划过了一丝戏谑。
砰!
这次木婉言没有害羞,反倒是寒着脸,一把将房门带上。
冯妙妙陪着木老爷子说了会话,正准备回自己的屋子,见到木婉言如同女门神一眼站在客房门口,微微诧异,但还是一脸笑意地走了过去:“哎呀,这不是我们的木家大小姐吗?今天是怎么啦?平时骄傲的不得了的大小姐和其它男人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今天怎么就给一个下贱——给男人守大门?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娘。”木婉言寒着脸打了声招呼,却不愿意跟她说话。
“看看,这就是我们木家大小姐的做派,和大娘说句话也这么难的。啧啧,我不打扰你了。对了,老爷说让你去购置几套衣服呢,到时候要和他一起去陈家给陈老爷子做寿宴。到时候你可是主角啊,多少苏南女人羡慕不来的身份。”
冯妙妙咯咯的娇笑了几声,这才扭着丰满的肥臀走远了。
木婉言又等了一会,只是屋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心中顿时就有些着急了,轻声喊道:“赵炎锋,你没事吧?”
“赵炎锋,你怎么样了。”
“喂,我进去了。”
木婉言不再犹豫,一把推开们冲了进去。让他气愤的是,赵炎锋正**上身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还一脸笑意地看着冲进来的木婉言。
木婉言当场就有股要喷血的冲动,丢下一句穿上你的衣服又一次带上门走了出去。
“进来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是你在占便宜不是我。”赵炎锋在屋子里贱贱地笑道。
木婉言等了五分钟后,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赵炎锋还算识趣,已经将自己的衬衫披在身上。
“子弹取出来了吗?”木婉言说道,视线已经来回打量了房子,很快就注意到床边凳子上用纱布布着的上面还沾有血迹的子弹。
“我来帮你包扎吧?”木婉言走过去说道。
“那我不是又要脱衣服?既然这样,你刚才何苦又让我穿上?”
木婉言将赵炎锋的衬衣从肩膀上取下来,看到伤口已经被纱布包裹了起来。诧异地问道:“这是你自己包扎的?”
“能自己取出子弹,自然就自己能包扎?”对很多人来说,手臂扭转一百八十度不算难事,一些稍微训练过的舞蹈演员就可以轻易做到。
“刚才外面说话的是你的大娘。”
“嗯。”
“你要去陈家参加陈老爷子的寿宴?”
“……”木婉言简直都要崩溃了,这个妖孽到底是不是人,在自己取出子弹包扎伤口的时候,还有心情听外面的动静。
不过这个问题,木婉言现在真回答不了,两个答案无时不刻不在她的心里纠缠,都让她有些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