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做过的事多了,谁记得到你说的什么事?记起来了,一个女乞丐、号称女飞贼,这么多年了,我当她早就饿死、或继续犯罪,被绳之以法了呢。你问这些干嘛,她牵涉了什么案子,还是你替她来找我麻烦,帮她出头?”
恶棍孙维民听他说到此事,先是一愣,随后记起来了,她那一脚,正好踢中他的要害,让他蜷缩在床上,痛了好几个星期,当然还记得。
“还用得着我来替她来找你麻烦?她真要动手,这华夏就没几人是她的对手。我只想问问你,做了如此恶劣之事,你真的丝毫没有心理障碍,你也是儿孙满堂,就不怕你的后人遭人报复,一生同样活在阴影之中?”谢磊没有动怒,口气如同是和老朋友聊天一般,但说出的话,却如钢针般的直刺他心口。
“你来究竟是想干什么?你出口教训我,你还嫩了点!”听了他的话,孙维民暴跳如雷地吼道。不过在这个行当干了几十年,还真未见过在他面前丝毫没动怒的年青人,虽说口中在发火,心里却无比的警惕,“看他那种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这年轻毛头究竟是何来头?”
“我讲了她的情况,你心里难道真的连一丝自责、忏悔都没有吗?”谢磊望向他,没有动怒,却不怒自威。
“你是她何人?就一件小事,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想着报仇?现在你走,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否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我儿子是刑x队的队长,今天你真的就吃定我了?”
“对你是一件小事,对当事人呢?你儿子叫孙德全,你孙子叫孙涛,对吧?”谢磊提高了声调斥责地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对我们家打听得如此清楚?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就休想离开!”孙维民听后毛骨悚然,知道遇上了成心报仇之人。转而佯装从桌上抓住一个酒瓶,另一只手却摁下了桌下隐藏的警铃,把持在门边,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杂种,一把年纪了想**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还要凭借手中权利,将她送去劳x。到了此刻,你仍不思悔改,还想作恶吗?”谢磊有恃无恐地坐在椅子上,威严地问道,对他的举动根本就不屑一顾。
“你是死到临头,还在逞能,就一条私闯民宅罪,就可以判你三年、五年,让你静悄悄地死在牢中。你自己找上门来,我也给过你机会,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打探我家情况,现在,就算你后悔想逃,也办不到了,哈哈,哈哈!”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或许就连根拔出!”谢磊说着,站起身来。他见状,顿时猛扑上来,想先下手为强,拖到他儿子赶回来。
干了几十年x安,总比普通人强,再差也有些手段。就在他扑上,想将手中的酒瓶砸向谢磊时,赵太富已动起手来。专业级水平就是不一样,瞬间让他一阵眩晕,针剂自然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将他扶到椅子上,警车也就呼啸来到了门口,谢磊也消失不见。一个提着手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就冲了进去。
“快出去抓住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孙维民,愤怒地咆哮道。他儿子猛然冲出门,空荡荡、静悄悄的巷子,哪里还有人影。
“发生了什么事?”搜索无果,他儿子孙德全回来后问道。
“十几年前的一个臭乞丐,竟然敢上门来复仇!”
“爸也是,做事从来就不干净,留下了不少后患,弄得现在常常有人找上门来,让你搬家,你就是不听!”听他这样讲,孙德全是满腹牢骚地抱怨道。
“糟了,他会不会对涛涛不利?他对我们一家人,打听得是清清楚楚!”孙维民猛然惊恐地说道。
“我去接!”孙德全也猛然意识到了危险,转身就冲了出去,发动警车很快就消失。
“真tmd撞到鬼了,你这个阴魂不死的臭婆x,找到你后,x子要蹂躏你到死!”又气又恨的孙维民,在屋里自言自语地咆哮道。
“你这一家人,的确是死有余辜。不过,余下的日子,你们会生不如死!”从衣柜侧面闪身出来的谢磊,毫无心理障碍地说道。再没手下留情,挥出拳头,就朝他腹部猛击过去。随后,揉了揉拳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扬长而去。
“哇,小磊,这家人真的收敛了不少的钱财,家里放了几千元崭新的现金不说,居然还有好几万的存款!”第二天,在南昌青山湖畔陆清霞的院子汇合后,赵太富笑着说道。
“他儿子孙德全也沾了光吧?”
“当然少不了他的份,我以前算是白活了,若不是你给了那么多的过年钱。我的存折上还从未超过二十万,他儿子居然就存了三十五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