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灵不灵，费了半天劲爬上来，总得带点儿什么回去。

夏羽沫从和尚手里接过签筒摇了摇，掉下一支签子。

上面写着一首词的上半阕：关山梦魂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夏羽沫看着签子上的词句，愣了一下，然后扁了扁嘴，把签子还给老和尚，“这签子什么意思？”

“姑娘的姻缘，多凄苦离散，只怕……”老和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签子装回签筒，递给江一寒。

夏羽沫翻了个白眼，这个老和尚，故意卖关子，话说了一半儿就不说了，真坑人。

她知道签字上的词出自晏几道的《生查子》大意也明白，只是摆在签子上，自然还是希望这个装高深的老和尚说道说道。

结果他来着这么一手，他要吊胃口，她偏偏不上当，不去追问，转眼看着身边的江一寒摇动签筒。

江一寒摇了好半天才有一支签子从签筒里跳出来，捡起签子，江一寒自己看了一眼，眼神几次变幻，最后又变成往常的冷淡神色，把签子递给老和尚去解签。

夏羽沫有点儿好奇的问，“你的签子上写了什么？”

江一寒耸耸肩，“也没什么，就是一首词而已。”

夏羽沫扬了扬眉毛，“我已经猜到是词了，他这里的签子上面，都是抄的词，我的也不例外，我是好奇你签字上词的内容。”

江一寒笑，“有什么可好奇的，翻来覆去，还不是那些意思。”

说到这份儿上，自然是不愿意说了。

夏羽沫也没兴趣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