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震惊,紧跟着变成一脸惊喜,“撒…撒窝第咔!”
听到她说话,我不由得愣了愣,怎么不仅发音怪怪的,连音色都很难形容的感觉,说是女声吧,还有那么一点点粗。
不等我开口,她又忙用南洋话跟我说了一句。
“捆…捆缺餐…餐袋迈?”
她样子很着急,但是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可能是个结巴?
我实在听不懂,无奈摇摇头。
她惊喜的神情一下暗淡了,垂头丧气的叹息了一声。
这语言不通真是很难受,我试探地问她,“你…会说华语吗?”
我话音刚落,她猛地抬起头,一脸激动地看向我,“额滴娘嘞,泥私华寅?咋不造朔嘞!”
这…
我也有些惊愕,“老乡?你怎么死这了?”
“嗐,掰提咧。”
她一拍大腿,“额活了二十多年,就盼着回归本心捏,结果这才刚做完手术,没等乐呵几天捏,哪成想在这游个泳,把额淹死咧!”
“那是挺不幸的。”
我不免有些同情,“才刚治好病,又摊上这么个灾,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真是可惜了。”
女孩愣了一下,“治好?额没病啊!”
“没病?”
我有些纳闷,“你刚刚不是说刚做完手术吗?”
“嗐,那不私病。”
女孩想了想,叹了口气,“斯都斯咧,额也没啥好忌讳,不瞒泥朔妹子呦,现在你叫额姐姐,手术之前,你得叫额大哥!”
呃…
这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又仔细看了看她,“原来是…这个手术啊,那个…恭喜你啊,挺成功的。”
“嗐,成功有啥子用,下辈子额可不遭这个罪咧!”
说到这里,她又忙看向我,“对咧妹子,泥可得帮帮额,让额离开这吧!”
我点点头,“你说,要我帮什么?”
“你就帮额…”
话没说完,只见她突然飘向窗外,“诶!又来咧!”
在窗子前她身影消失的刹那,急切地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勇次!勇次!”